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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炯咳了好几下,才终于喘匀了气。他瞪了谭花一眼,没好气道:“又投资失败了?”
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,却没多少真的责备。
谭花立刻收敛了慌乱,立在一旁,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。她双手放在身前,手指轻轻绞着劲装的衣角,眼睛水汪汪的,像是含着一汪秋水,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杨炯,那模样分明就是在等他开口帮自己。
谭花平日里总是一副强势的样子,此刻却收敛了所有锐气,显得格外温顺,倒有几分反差的可爱。
杨炯见她这模样,又好气又好笑。他故意板起脸,慢悠悠地道:“正常!投资嘛,哪有总是赢的不是?就当买个教训了!”
说这话时,杨炯眼神故意避开谭花,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谭花本来还以为杨炯会像上次一样,一口答应帮自己,听到这话,脸上的期待瞬间僵住了。
她瞳孔微微一缩,愣愣地看着杨炯,像是没听清似的,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声音带着点委屈:“乖弟弟,你……你……”
谭花说着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,水汽迅速蒙上了眼睛,她伸出手,轻轻握住杨炯的胳膊,也不说话,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那眼神像是被抛弃的小狗,让人看了心头发软。
杨炯心下暗笑,没想到谭花还有这般模样。他深知,钱对谭花来说,就跟命一样重要。
谭花从小就是逃荒的乞丐,跟着老乞丐四处流浪,吃了上顿没下顿,后来进了皇城司,好不容易才攒下些积蓄,自然看得重。
往日里,谭花跟个母老虎似的,一点就着,谁要是惹了她,她定要讨回来,可此刻为了钱,却这般温顺,倒真是有趣。
可杨炯心里也清楚,谭花读书少,没什么文化,更不懂金融运作的门道,却偏生胆子大,什么都敢碰。
上次高息国债的教训还没记住,这次又把全部家当投进了期货,若是这次再轻易帮她,她下次指不定还会犯同样的错。
所以,这次必须得让她好好记个教训,免得日后吃更大的亏。
一念至此,杨炯收敛了笑意,沉下脸来,沉声道:“你当这期货交易所是我开的呀?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”
谭花眨了眨大眼睛,眼神里满是疑惑,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 “难道不是你开的吗?”
谭花只知道这交易所是按杨炯的企划案建的,中央银行也是杨炯谋划筹办的,在她眼里,这些地方跟杨炯自家开的也没什么区别。
杨炯被她这眼神看得一时语塞,心里暗自无奈,这交易所还真就是自己牵头弄的。
当下,杨炯有些窘迫地避开谭花的目光,甩开她的手,板着脸教训道:“你少跟我装可怜!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!上次你玩什么高息国债,亏了钱哭哭啼啼的,我已经帮过你一回了!这次你还想让我帮你?没门!”
谭花被他说得低下头,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,知道自己理亏,不敢反驳。
可她那的手却不老实,偷偷从身后伸出来,露出两根纤细的手指,轻轻晃了晃,那意思分明是 “这是第二次,不是第三次!”
谭花的手指白皙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在灯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,这动作做出来,还真有几分小聪明的娇憨。
杨炯一眼就瞥见了她的小动作,又气又笑,忍不住骂道:“嘿!你还顶嘴是吧!你还想要第三次?我告诉你,没门!”
谭花立刻收回手,藏在身后,头垂得更低了,小声反驳道:“我没说话呀!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带着点委屈,像是怕被杨炯再骂。
杨炯看着她这副乖巧的模样,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。他叹了口气,放缓了语气,开口问道:“我问你!你知道什么叫期货吗?你就敢将家当都投进来?”
谭花一听这话,立刻来了精神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她抬起头,看着杨炯,得意地说道:“我知道呀!期货就是在这交易所里买东西呀!我听人家说,这期货是有中央银行核算担保的,特别安全,不会出问题!
而且还能撮合交易,想买就能买,想卖就能卖!不就是买农作物的涨落嘛,比如这冬小麦,我觉得会跌,就买了跌的合约,等着跌到时候就赚钱呀!我觉得这挺简单的,没什么难的呀!”
谭花说得头头是道,语气里带着几分自信,仿佛自己真的懂了期货的门道。
杨炯听着她这番话,真是不知该骂她什么,摇了摇头,问道:“你只知道这些?那我再问你,若是南方冬小麦收获时,遇上了雨灾,麦子都烂在了地里,粮商们都想着囤粮,粮价不仅没跌,反而涨了,你怎么办?”
谭花脸上的自信瞬间僵住了,她愣了愣,小声道:“雨灾?怎么会有雨灾呢?这个时节不是应该天气很好吗?”
谭花显然没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