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"

    "你！"南宫玄真脸色变得极其难看，却在看到萧天歌似笑非笑的表情后，硬生生刹住了动作。

    他干笑两声，魂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现在形势比人强，这位曾经的仇敌，如今可是抱上了一条粗得吓人的大腿...

    萧天歌看着两人精彩的表情，忍不住轻笑出声："有意思。"

    他周身气势骤然一变，如渊似海的威压笼罩四方。

    他直视南宫玄真，声音如金铁交鸣：

    "你我之间，本无不可化解的仇怨。"

    "你对我出手，不过是为求自保。如今既已落败，我自可放你一条生路。"

    他目光如电，扫向一旁的巴特尔："至于他——现在是我的学生。虽曾为天魔，却已立志改变天魔一族积弊。"

    南宫玄真闻言，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"大哥说笑了...您都开口了，小弟哪敢造次..."

    他魂体微微晃动，语气突然变得释然："说来...也是我自己鬼迷心窍。若非贪图捷径，修炼那等邪术..."

    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："即便不是他，也会有其他天魔趁虚而入。这因果...终究是我自己种下的。"

    说到最后，他竟仰天大笑起来，那笑声中既有解脱，又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的积怨，在这一刻似乎终于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