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山东教徒,竟然挥舞着兵器,大声呵斥起来,不让新来的队伍靠近,似乎是要独吞这处佛库。
那些新赶来的队伍自然不干,他们千里迢迢赶来,饿得前胸贴后背,眼看粮仓就在眼前,却被“自己人”拦在门外,顿时炸了锅,当即便和护墙上的同袍争吵起来,双方就用山东话的脏话互相骂了个遍,吵嚷声、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,不知谁开了一铳,双方忽然之间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,顿时铳声、惨叫声、炮声大作,这些山东白莲教的队伍,一时之间也是血流成河。
“教内兄弟......不都是无生老母的子孙吗?本该是亲如一家,同心协力,共渡劫难......山东人打咱们河南人,已经是不该了,现在倒好,山东人自己和自己,竟然也刀兵相向.......”秦传头张大了嘴巴,半晌,才猛地一拍大腿,脸上表情复杂至极,既有荒谬绝伦之感,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悲凉,长长地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唉......这叫什么事,这叫什么事啊!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