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时锦蹙了蹙眉,“你已经有我一个人质了,何必再抓着她?”
江斯年的马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,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江斯年那疲惫的神情,只听他道:“你并非人质,唯她一人是。”
苏时锦蹙眉,“在我看来,我现在就是人质。”
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好好的与江斯年说话,每次看见他那张脸,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怼回去……
江斯年苦笑,“或许你与沈后,在楚君彻心中的地位是一样,一个是他的母亲,一个是他的妻子,我无论拿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威胁他,都可以,可你看我刚刚有威胁他吗?即便你没有过来,我同样可以拿着他的母亲逼他低头。”
他静静地看苏时锦,“我想表达的是,我想带你走,只是单纯的想要带你走,绝无拿你威胁楚君彻的意思。”
苏时锦是真的不理解他的脑回路!
毕竟自己都已经把嫌弃写在脸上了,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吧?
自己的态度都已经如此恶劣,他为何还要对自己抱有幻想呢?
或许这就是人们口中的执念。
所谓执念,便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明知没结果仍执着。
根本没有半点意义。
苏时锦的双手紧紧握起,心中已经烦躁不已,却仍旧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能将她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