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鳖了——不过,你若肯同我交换问题,那我倒愿意回答你的疑惑。”
“好!”
田林说:“左长老想要问我什么,我必定知无不言绝不隐瞒。”
男子道:“好,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。在你第一次从小摊贩手里买纸人和奇门遁甲书时,我就知道你想用纸人做替身瞒天过海了。”
说完,他道:“该我问你了——你,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盯上你的?”
“我第一次在小摊贩那里买东西,那小摊贩告诉我说,福州的罚恶使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做。我想我梅师姐的姿色总比那些穿着邋遢的女人更惹人注意吧?
但当时酒楼里没有一个罚恶使出现,我想哪怕他们不好色,也不应该对我们不闻不问。事出反常必有妖,那时候我怀疑我被新天教盯上了。”
左长老点了点头:“你倒是挺小心地——现在该你问了。”
田林并不客气,直接道:“新天教打着救世济民的名号要反抗神女宗,可我为什么听说,新天教的教徒欺男霸女,与其教义完全违背。在下想问,左长老身为福州城的长老,就对新天教的教众不加约束吗?”
左长老笑了,道:“用你回答那个小摊贩的话说,那就是普通人的死活与我何干?好了,现在换我来问你了,你同梅仙姑来这福州城,是受了宗门委派的任务,还是你们自己起意要过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