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刚开口说了一个字,忽然听见外面的雨声似乎消失了。
没有淅淅沥沥的声响,房间里显得格外宁静,伴随着香炉的悠然气息,让人产生一种,这是一个宁静美好夜晚的错觉。
“……我不能说。”左指导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,硬生生转个弯,搁置在了嘴里,不敢吐露。
李获悦一怔,差点被左指导这反应气笑,“呵,真有意思,刚才都说了那么多了,现在才来一句你不能说?”
左指导无奈,张着嘴,又是叹气,他好像是什么漏了气的器具一样,吐出来的气息总比一旁的普通器具来得沉重且频繁。
“到底是有什么不能直说的?”李获悦想起之前在木屋时,那个戴幕离的人也是这样,真是越想越气,“是被谁掐着脖子了?还是给我说了会直接炸开啊?”
她转了转手里的残片,“你也知道的,时间不多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左指导太阳穴紧得发跳,“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敢直说,而且刚才你问什么我都回答过了,已经够多了,怎么还……”
他扫了一眼李获悦的手,委屈又气闷,“真是不讲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