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不是你们的防区,难不成,还是老子的防区啊”
“马总兵,该你了”
嘲讽了几句,冷静下来的达素,才把目光看向马得功。
没错的,谁负责的防区,还是要找这个责任人呐。
去年,8月底,9月初的时候。
马得功的防区,就从福州,换防到了泉州府,肯定是第一责任人。
再有一点,下面的黄悟和施琅,不能擅自处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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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海澄公啊,功劳太大了,在朝廷里面,那都是挂号的,才能封为公爵啊。
下面的施琅,反复无常,也不能随意处理。
毕竟,把他们放在金夏两岛边上,就是做了一个模范作用啊。
朝廷重用两个贼头,给荣华富贵,高官厚禄,就是为了勾引金夏的各个海寇贼将。
“呃”
早就跪在地上的马得功,一肚子的委屈和不甘,也陷入无语无可奈何的状态。
这个泉州,兵临金夏两岛前线,本就是冲突高频地点。
他马得功,也是半年以前,从福州换防过来的,真他妈的冤枉。
“回禀大帅”
“末将先说一点”
“两天以前的傍晚”
“常总兵的水师,被郑逆伏击追杀的时候”
“海湾两侧,南面的洋芝澳,石湖城,北侧的东园”
“海岸边上,所有的炮台,都在打炮,支援江浙水师,掩护入港”
“当时,末将就在石湖城”
“郑逆狂妄自大,也得忌惮岸边的海防重炮”
“否则的话”
“以郑逆的疯狂,绝不会善罢甘休,甚至冲进港口内湾”
“同样,常总兵的战舰,损失也会更多,至少一半以上吧”
、、、
冷静下来的马得功,想了一下,还是先解释清楚吧。
两天以前的傍晚,洋芝澳外海,爆发的海上交战。
当时交战的时候,马得功就在岸边,指挥炮台,火力支援外面的常总兵。
当然了,这也是最后的阶段,江浙水师进入内港,郑逆进入射程以后,才能火力掩护。
老辣的马得功,要他下海增援,是万万做不到。
岸边的火力支援,那是没问题的,避免被江浙水师告状,被达素抓到小辫子。
“还有”
“就是据点问题”
“郑逆水师强横,目中无人”
“他们的老巢,不仅仅只有金夏两岛”
“还有下面的海澄,上面的翔安,安平,永和,永宁和围头”
“五年以前,他们失去了海澄的地盘”
“这几年,他们又丢掉了翔安,安平,永和,灵源等地”
“但是,围头,沪深,永平和宝盖山”
“这些沿海的巡检司据点,距离金夏又太近,一直都在郑逆的手中”
、、、
单膝跪地的马得功,双手抱拳,目光坦诚的看着达素,继续汇报情况。
说完后,还特意转过头,对着海澄公拱了拱手,点头示意。
是的,厦门郑氏的地盘,一直在变小。
以前,他们也是有不少陆上的地盘,同安,海澄,翔安,永和,永宁。
这些地盘,都是金夏两岛的外围据点,拱卫金夏两岛的安危。
五年以前,海澄县的镇江,也就是眼前的海澄公黄悟。
这个反复无常的老海盗,被郑成功训斥猜忌,一怒之下,就干掉郑成功的心腹,举城投诚清军。
这个海澄县,金夏两岛的西南屏障,也就是无了,变成清军的地盘。
当然了,即便是如此,郑氏还是拥有一点点陆上的地盘。
围头,沪深,永宁,宝盖山,这些地方,易守难攻,靠近海边,福建的清军,也是无可奈何。
道理很简单,清军要是敢进攻,就得面临着水陆夹击,甚至是反包围,全军覆没。
“这个洋芝澳”
“也是末将,年初的时候,带人亲自拿下来的”
“但是,下面的郑逆,还是不停的骚扰,试图夺回洋芝澳,这个战略要地”
“迫不得已,末将的驻地,只能留在石湖城”
“两天以前的伏击战”
“末将,要是没猜错的话”
“郑逆的水师战舰,应该是躲在洋芝澳和永宁之间”
“一直等到常总兵的战舰出现,守株待兔的海盗伏兵,才会杀出来”
“末将的水师战船,仅有100多艘,战斗力严重不足”
“这要是出海了,别说是增援,能不能回来,也是个未知数”
、、、
哔哩吧啦的一大堆,老武夫马得功,汇报完毕,昂着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