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体验过……”
说到此处,玄夜便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,他举起眼前的酒盏,在空中虚虚和儿子碰了碰杯。
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后,他又抬眼看着自己儿子,满目怜惜的轻声说道,“你母亲,和你很像。一直以来,你们都是、是天族的一把刀,没有自我……”
“不是的。”应渊下意识的打断了父亲的话。
这话,他听得心酸,虽然心中明白父亲的意思,可却不想承认。
只好低垂着眼眸,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酒盏上,想要开口说两句帝尊对他们很好的话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这许多年了,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,他不过是帝尊养来对付邪魔的一把刀。
今日的所有,都是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,就连帝君之位,也是自己一点一点用军功换来的。
帝尊对他,是好的,时刻注意着他的生活起居,有好东西,也会先一步想到他。
帝尊爱他,这点他心知肚明。
可这爱,似乎又不仅仅是爱,爱中,还有一丝丝的防范。
就是这防范,总是让他不知所措,只好将所有都放在了用功读书习武上。
只有这样,才能报答一二。
很久之后,他才明白,为何帝尊会如此对他。
明白了,便理解了,理解了,便从心里对帝尊生出了一丝丝的可怜。
因着这丝可怜,再次上阵杀敌时便只能更加的拼尽全力,直到完全忘却了自我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