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阳光轻柔地洒在他们身上,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辉,仿若为他们精心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薄纱,微风拂过,
衣袂飘飘,两人的身影在这金色的光幕下显得格外和谐。
小镇的街道并不宽敞,甚至稍显局促,但两旁的店铺却错落有致地排列着,
一间挨着一间,偶尔还能听到街边小贩那充满生活气息的吆喝声,此起彼伏,交织成一曲独特的生活乐章。
铁匠铺中,炉火熊熊燃烧,正旺得很。
杨兴隆光着膀子,古铜色的肌肤在炉火的映照下泛着油亮的光泽,手中的铁锤有节奏地敲打着烧红的铁块,每一下都精准有力,火星四溅,似是一场热烈的烟火表演。
看到沈君仪和白玄进来,他停下手中的活儿,顺手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,用力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脸上随即绽放出一个热情的笑容,
咧嘴笑道:“沈兄弟,白姑娘,你们来了!快坐快坐!”
王氏从屋内匆匆迎了出来,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热情,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,
热情地招呼着:“哎呀,可把你们盼来了!今天特意做了几个好菜,感谢你们当年的恩情。”
说着,便脚步轻快地将他们引到了屋内的饭桌旁。
饭桌上,摆满了丰盛的菜肴,香气扑鼻的红烧肉,色泽红亮,油光发亮,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;
色泽金黄的烤鸡,外皮烤得酥脆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;
还有新鲜水灵的蔬菜,绿得鲜嫩欲滴,以及自家精心酿的美酒,酒液在杯中微微荡漾,散发着醇厚的香气。
众人围坐在一起,欢声笑语不断,其乐融融。
杨天奇坐在沈君仪旁边,像个勤劳的小蜜蜂,不停地给沈君仪夹菜,
嘴里还念叨着:“沈叔叔,你多吃点,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肉!”
那稚嫩的声音里满是纯真与热情,沈君仪看着他,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,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那一刻,心中满是温暖,仿佛被一股暖流轻轻包裹。
酒过三巡,杨兴隆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,脸颊微微泛红,眼神也变得更加明亮:“沈兄弟,你这丹青手艺真是厉害啊!
如今就连镇上不少富商都是看上了,都想着来买你的画回去装点门面呢!”
沈君仪谦逊地笑了笑,眼神中透着一丝淡然:“杨大哥过奖了,不过是闲暇时的消遣罢了,图个自己开心。”
白玄在一旁也笑着说道,眼神中满是对沈君仪的了解与支持:“他呀,就是喜欢这些笔墨之事,
不过也多亏了这手艺,让我们在这小镇上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,多了几分雅致。”
这时,杨天奇突然放下碗筷,小脸紧绷,一本正经地对他爹说:“爹,我跟你说个事儿,我想跟沈叔叔学丹青,你就让我去吧!”
杨兴隆一听,脸色微微一变,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放下酒杯,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:“你这孩子,学什么丹青?
咱们家世代打铁,这手艺传到你这儿可不能断了啊!”
杨天奇一听,小嘴一撇,眼眶里瞬间蓄满了委屈的泪水,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:“我不喜欢打铁,我就喜欢画画!”
沈君仪见状,连忙打圆场,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轻声说道:“杨大哥,这事儿不急,孩子还小,让他先学着玩呗,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一技之长。”
杨兴隆无奈地叹了口气,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坚持:“沈兄弟,你不知道,这打铁的手艺是我们家的传承,不能在我这断了根啊!”
沈君仪微微点头,表示理解,他深知这传承对于一个家族的意义,也明白杨兴隆的难处。
白玄看着沈君仪,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,轻声说:“看来杨天奇学画的事儿,不太容易。”
沈君仪望着窗外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,仿若有一层薄薄的雾霭笼罩:
“是啊,不过这也是他的命,就像我们一样,有些事情,终究是身不由己,难以两全。”
很快,杨兴隆就是喝上头了,眼神变得有些迷离,说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,但兴致却越发高涨,拉着沈君仪天南海北地聊天,从镇上的琐事到过往的见闻,滔滔不绝。
而杨天奇则是被“派出去”玩耍了,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跑远了。
白玄则是被王氏拉到了一旁,说起了一些女人之间的私密话题。
王氏拉着白玄的小手,眼神中透着关切,悄悄地问道:“白姑娘,我们认识也快一年了,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?
要是身体上的问题可一定要好好查查啊,毕竟沈兄弟这一手丹青可不能失传啊!”
白玄哪里说过这些话题,刹那间,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脖子根,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莲,娇艳欲滴。
王氏也是看出了白玄的异常,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,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