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极为神秘,且实力极强。
那个女子武功很高。
可与苏微安战至平手。
苏微安也并非说,与他平手的高手,就不得了。
只是苏微安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这个女子身后,应该还有许多人,并且,修为更强。
那些技法,也与一般世俗修炼者大相径庭。
比如,那个女子,竟然可以遥控操纵飞剑。
苏微安尽管掌握小李飞刀。
他的小李飞刀,也不是直来直往。
但是,那是因为,在出手里,已经设计了路径,用了巧劲。
他也一直认为,如果世上有这么一股力量,那大夏也好,北庭也罢,或者其它帝国,如何能守?
他也以为,整个大夏王朝,理应没有知道这么一群人的存在才对,如若龙椅上那位九五至尊帝王。
如果他了解这么一群人。
一群随时可以颠覆他朝政的人,如何安寝?
还不得,或拉笼,或想尽一切办法铲除?
事实上,现在这些人确实介入了,并且,似乎是站在北庭一边。
如此一来,泱泱大夏,谁人可以抗敌?
“微安,你把你的事说了,等会,我再跟你说他们。”十三说道。
“也好!”苏微安点点头。
然后,再把与李济同见面时的谈话说了出来。
当听到李济同说以前炼制的噬魂散,都在当今皇帝那里时。
十三三人一凛。
这些结论,无不是直指案件的凶手,是龙椅上那位。
这们一个凶手,你让他们如何?
“如果说军饷案,恭王爷中毒的一系列事,是那位出的手,那他的目的是什么?”
周正刚看向苏微安。
夺命吴用也想听听苏微安的分析。
苏微安没有说话,却看向十三。
过了一小会。
周正刚与吴用忽然脸色一变,瞬间面色难看至极。
他们本就聪明。
经苏微安这么无声一点拨。
如何不明白?
“我的父皇,做这些,竟然是为了对付我?”十三喃喃道。
“为什么?难道就为了对我的猜忌?”
“或者,认为我功高盖主,想除掉我?”
“但是,我可是他女儿啊。”
说到后面,忽地俏目中流下两道泪水。
眼神中有震惊,不解,更有死灰一般的失望。
“诶!”夺命吴用叹了口气。
自古帝王家,最是无情。
父子、兄弟,叔侄,至亲之人,手足相残,这样的情况,还少吗?
只是,拿国之根基,军队来作游戏场。
这样一个皇帝。
哪里还有半点家与国?
“微安,那你又在何处找到军饷的?”十三控制自己悲伤,继续问道。
苏微安又将如何闯入悬镜司天牢,找到兵部郎中。
如何说动郎中。
以及郎中为求活命,把整个事情,包括军饷所藏地全哄出来的事说了一下。
“也只有微安你,敢如此肆无忌惮直闯悬镜司天牢,去拿人。”
对大夏的官员来说。
那个地方,是禁区。
不是守卫多少的问题。
悬镜司大概也认为,他们的天牢,是无人敢触动的,毕竟,他们是皇帝的工具。
非法闯入那里。
跟触动皇帝的逆鳞有何区别?
所以,悬镜司,才这么久,都没有急着处理掉郎中的缘故。
但他们哪里能想到。
所谓的规则,对苏微安来说,并没有太大约束。
天人境的他,还跟你一群天先后天,宗师大宗师讲这么多道理?
被你几张公文手续制约?
那不是笑话吗?
第一天进长安内城,在欢乐岛上,他面对一众四品五品朝中重臣,说杀就杀。
还杀得精光。
十三听了苏微安的话后,沉默良久。
“虽说军饷拿到,算是终于解了北军的燃眉之急,但是此次北庭南下,没那么简单,再说,那些人竟然出世站在他们后面,我必须马上前往北方。”
苏微安看向十三。
十三沉吟片刻,叹了口气,说道:“微安,其实说起来,那些人,我也许比你了解多不了多少。”
“也许对我们这些住在南方的人来说,大夏王朝,就是家,就是整个世界,但实际上,如果我们走出去看看,不管是大夏也好,北庭也好,不过是整个世界的一小块菜园子罢了。”
十三忽然说出一句似乎莫名其妙的话来。
不过苏微安点点头。
后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