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也是杀出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老祖杀的人够多，建立的功业够雄伟，谁会记得他？”

    “在这个世上，老好人，早就死光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谓的道德仁义，不过是，底层人的一厢情愿罢了，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，为了给自己的所作所为带上一个面具，索性也用了过来，你还当真了？”

    他大笑，东方寒芜却双目闪出怒火。

    同时，他更加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，是从自家族人口中说出的？

    紧接着，他猛地挥出一拳，神火激荡，正中女孩。

    女孩被击飞，口中溢出鲜血。

    “王奕沣，对了，你是叫王奕沣吗？”为首的人开口，“其实我还是挺佩服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敢陪着你师父胡闹，至少说明了你很有勇气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......勇气，可救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父死了，你也要跟着陪葬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，也没有多余的真气了吧。”他一笑，“下辈子，记住了，幼稚，鲁莽，天真，就是你的死因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，一股极强的火焰震荡，萦绕四周。

    “王奕沣，我会记住你的名字的。”

    一道烈焰飞速袭来，冲向王奕沣。

    “住手！！”东方寒芜猛然间出现，挥手收取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