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换了一身较为正式的常服,只带了虞子期和数名护卫,前往郡守府。
郡守府内,王仰听闻是哪位公子来访,心中顿时一紧。
他不敢怠慢,连忙将其请入内堂密室。
“田公子大驾光临,不知有何指教?”
王仰态度恭敬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。
孟安没有绕圈子,直接看着王仰问道:“王郡守,近日临淄乃至齐地颇不平静,盐业纷争,匪患猖獗,甚至有人私铸钱币,但是,王郡守你身为一方父母,可知道这些事情?”
王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他支吾道:“这个……下官略有耳闻,正在着力查办……”
“查办?不知道查办的如何了?”
孟安语气平淡,却带着无形的压力,“我听闻,那虎头山的匪患,郡兵数次征剿无功,还损兵折将。为何我的人一去,便能轻易剿灭?”
“我还听闻,孔氏的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,伪装匪徒,劫掠商队,王郡守可知,这是形同谋逆的大罪?”
闻言,王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发颤:“公子明鉴!下官……下官确有失察之罪!只是那孔氏……树大根深,牵涉甚广,下官也是投鼠忌器啊!”
“投鼠忌器?”
孟安冷哼一声,看着王仰道:“王郡守是忌惮孔氏在齐地中的声望,还是忌惮他们在朝中的关系网?”
王仰伏在地上,不敢回答。
一瞬间,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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