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。
涂景回的很漫不经心,直言该怎样就怎样,千万不要委屈自己。
韦之剑听完停了一下,他似乎没料到涂景会这样说,导致他无法说下去,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。
“将军,你这话就不对了,什么叫不要委屈自己,你是想看北大营跟你们厢军厮杀么?这属于内乱了,会让蛮夷看笑话的。”
只听涂景说道:“你还有脸说这个,蛮夷入侵时北大营在干嘛,北大营只想在东京汴梁城控制朝局,这是朝廷的精锐该干的事吗?你们北大营若是这样行事的话,那北大营根本没必要存在。”
北大营怎么就没必要存在了?韦之剑立马强辩。
“将军,北大营留守东京汴梁城是朝廷的决定,你对此有意见可以向朝廷提,但你擅自率兵围北大营就是犯了重罪,是要诛九族的,且你有把握打赢北大营吗?你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韦之剑讲这话时很是洋洋自得,似乎没把厢军放在眼里。
涂景强势回应。
“那你完全可以试一下,北大营有什么能耐都可以使出来,厢军拭目以待。”
涂景的强势有点出人意料,韦之剑被涂景的话搞的好无奈,说话的口气明显没有之前嚣张。
“将军,请你看在朝廷的面子上不要这样强逼,双方一旦动起手来,那可是一场大劫难,等同于同室操戈,只会便宜那两蛮夷。”
韦之剑这话说的很是大义凛然。
涂景不为所动,口气依旧很拽。
“那就要看你们北大营如何做了,如果你们北大营想重新做人,可立刻向厢军投降,同时放弃为少量贪官污吏卖命的行径,厢军才会网开一面,否则厢军定要为国除贼。”
涂景把北大营比作贼。
韦之剑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扑朔迷离起来。
“将军,你太自大了,你不要把北大营隐忍看成软弱,北大营一直听朝廷的吩咐,如果厢军非得乱来的话,那北大营只能奉陪到底了,或许今晚北大营就要为自己而战,为朝廷而战。”
韦之剑语调虽轻,但底气还是挺足的,这厮在北大营是干什么的?
知不知道谋害太子一事?等会似乎可以把他扣下来来一番逼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