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利尤其特别强调了往利家族,就是希望把往利家族的名头抬出来压拓跋余利,换句话讲就是往利家族不是好惹的。
如果刻意针对往利家族,想变相消灭往利家族的兵,那绝对没好果子吃。
拓跋余利一向没把往利尤其放在眼里,可往利尤其把往利家族摆出来又让拓跋余利有所顾忌。
“尤其将军,你误会本帅了,本大帅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磨练你们往利家族的兵,让你们往利家族的兵更善战,如果你觉得不妥当,那本大帅另外派兵就是了。”
拓跋余利阴冷的做了一点小让步。
往利尤其却觉得仅仅不出兵是不够,他的兵伤亡巨大,他要求拓跋余利给他补充一点兵马,否则这么大伤亡是无法向往利家族交代的。
往利尤其又拿往利家族说事,这等于是在威胁拓跋余利,拓跋余利自然不会答应。
“尤其将军,这个迟点再说,眼下的问题是如何打退宋军,不打退眼前这些宋军,局势就得不到扭转,你应该想想退敌良策。”
拓跋余利顺口就把话题转移。
往利尤其见拓跋余利不肯补兵,他没心情说良策的,也没有良策可说,不过他的小目的达到了,他就想撤了。
“大帅,末将暂时没有想到良策,等想到了末将会第一时间禀告。”
王利尤其说着就要转身了。
拓跋余利哪会轻易放往利尤其走,马上出言喊往利尤其。
“尤其将军,你先别急着走,本帅还有问题要问你,听说前几日你们遇宋军的远攻时是你亲自下令撤退的,你当时怎么就想到一个撤退,你不会令骑兵全线出击反杀宋军么?”
拓跋余利旧事重提,似乎想找往利尤其算总账,往利尤其不蠢,自然不会承认他下了撤退之令。
“大帅,这是哪个嚼舌根说的?末将可没下令撤退,末将一直在强调出击,可军心乱了,末将根本呵不住,军中有太多怯战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们往利家族的兵有很多贪生怕死之辈?怪不得我军一直不顺,原来是这样,不是宋军变强了,是我们这边出问题了。”
拓跋余利正愁找不到往利尤其的茬,没想到往利尤其自己找上门来。
王利尤其一听就知道自己讲错话,忙辩解。
“大帅,刚才末将讲的只是猜测,猜测是不能当真。”
不能当真?那什么能当真?拓跋余利很霸道的盯了往利尤其一眼,心里哼道若非你身后有个庞大的往利家族,不然本帅早砍你脑袋。
“军中无戏言,你既然说了,那本帅就要当真,现在军心不稳,必须整顿一下军心,而整顿军心最有效的是惩罚,因此你必须交怯战者出来受罚,不然本帅还怎么指挥大军。”
拓跋余利说罢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个整治往利尤其的法子,只是现在还不好讲出来。
往利尤其听到拓跋承利要他交兵出来接受惩罚,他不是一般生气,以前都没人这样交过,他不知自己为何要交。
“大帅,末将兵都没多少了,怎么还要交兵?大帅这不是为难末将吗?末将自出战以来所带之兵损失这么大,回去后都不知怎么面对往利家族,要不大帅替末将去面对?”
往利尤其又把往利家族抬了出来,这次要拓跋余利去面对往利家族,拓跋余利不但不会去,反而要讲那个整往利尤其的法子。
“这是你领兵出现的问题,你为何要扯到本帅要本帅去讲?本帅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,哪有工夫管你们往利家族的事,本帅现在有一件小事要交给你去做,本帅今晚令你率部突围去太原府搬救兵,这事不大,你一定做的到。”
拓跋余利真是狡猾,这么大的事居然说不大,真把人当傻子,这事一点不小,且是玩命的事,稍有不慎命都会没了。
王利尤其从不干吃亏的事,立马出言拒绝。
“大帅,你怎么总想为难末将,这是末将该干的么?这是往利家族该干的么?这事你应该交给你的亲戚拓跋由利去干,拓跋由利最拿手干这事。”
往利尤其有点不知天高地厚,这事出言婉拒拓跋余利就好了,竟然点名让拓跋余利的亲信去,这是几个意思?
分不清主次了么?这里再怎么样都轮不到往利尤其做主,往利尤其此举等于是在逼拓跋余利发火。
“尤其将军,你好大的胆子,你竟然敢抗命?你不知道违抗军令是要受处罚的么?”
拓跋余利把脸一沉厉声训斥道。
受处罚?受你妹!往利尤其心里骂了一句,完全不顾拓跋余利已变脸,仍向拓跋余利据理力争。
“大帅,你不要太欺负人了,这事凭什么要末将去?你亲信为何不能去?”
往利尤其以为自己有理就不用怕拓跋余利。
正在房外的拓跋由利听到这立马冲进房来,怒视着往利尤其。
“尢其将军,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,你居然敢不服从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