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都知道野利楚山说这话就是为了替自己开脱。
拓跋余利听完是一肚子的火。
“楚山将军,这么说你擅自撤兵还有理了?宋人换不换将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凭什么撤兵?你不知本帅的将令吗?还是你是故意的?”
拓跋余利是西夏的皇族,比野利楚山这个西夏贵族地位高多了,拓跋余利根本不屑对付一个小小的野利楚山。
野利楚山没有丝毫慌乱。
“大帅,末将尽力了,就刚刚打这一下,末将不见了一万铁骑,要是再打下去末将剩余的铁骑也将损失殆尽,到那时宋人还是要冲上来。”
伤亡大就可以擅自撤退吗?好像没这种道理,狗头军师祁正赶忙插言。
“楚山将军,如果你部伤亡大需要撤退,那也是要照规矩来,你要先向大帅请示,断不能像现在这样没规矩,你这样擅自撤退会引发连锁反应。”
祁正抓住野利楚山的擅自来了一通狠批。
拓跋余利赶紧落井下石。
“楚山将军,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罪吗?擅自退兵这罪大了去,本帅若不惩处你,那就会有样学样。”
语罢,拓跋余利扫了底下亲信一眼。
拓跋余利的亲信们立马附言,你一言他一语就要把野利楚山包抄了,拓跋承利更是语出惊人,要求对野利楚山施行杖刑,以儆效尤。
拓跋承利这话一出,拓跋余利的亲信们又是一顿附和,这要是给野利楚山施杖刑的话,野利楚山不光面子上挂不住,还极有可能保不住命。
须知这杖刑可大可小,若是人家不愿你活,那就会给你来一个杖毙,只是拓跋余利还想利用野利楚山这个武夫,这点小面子要给野利楚山。
“楚山将军,大家的意思是要给你一点惩罚,让你长点记性,不知你肯受杖刑不?”
拓跋余利问了一句,似乎在征求野利楚山的意见。
杖刑?放你娘的鸟屁!野利楚山心里骂道,一口就拒绝,还表示自己没错,不可能受什么杖刑。
野利楚山居然是这口气,拓跋余利蓦地翻脸。
“楚山将军,你大概误会本帅的意思,本帅问你只是告诉你一声,并不需要你同意,为节约时间现在就打,来呀,给楚山将军上刑。”
拓跋余利大喝了一声,帐外的西夏武士闻声便闯了进来,二话不说把野利楚山摁在地上就打。
野利楚山想反抗,奈何西夏武士人多,且都是大力士级,野利楚山根本抵不过武士,当即被打了一个皮开肉绽。
拓跋余利看到这很是满意,当即吩咐西夏武士将野利楚山送回野利部。
拓跋余利处置完野利楚山,对刚冲过来的宋军耿耿于怀,便问狗头军师祁正现在怎么办,明日是反扑这波宋军还是不扑。
祁正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。
“大帅,这波宋军来势很汹,不给他们一点力害的话,他们会有恃无恐,可要是反击他们的话似乎又有风险,连楚山将军都被他们打闷了,试问还有谁能扛?”
祁正对军中诸将没有信心。
拓跋余利听到祁正这话急都急死了。
“军师,不见得吧,军中猛将如云,哪个不能扛?可以叫承利将军先上,明日三万铁骑袭宋,必打宋军一个落花流水。”
拓跋余利对此很有信心,还特意点了自己的爱将出战。
祁正虽不认同但也不敢反对,只能讲他的策略。
“大帅,从刚才的战况来看,宋军今非昔比了,我们这边要做出调整才行,否则我们会跟不上节奏,明日三万铁骑出战,卑职认为应该虚晃一枪才行,一万铁骑正面攻宋军,另二万分别从侧翼和后方发起攻击,这样方能出其不意。”
祁正的这个出其不意很有新意,拓跋余利欣赏之余便一口同意,马上命人把拓跋承利找来。
拓跋余利把事情跟拓跋承利一说,拓跋承利有点小害怕,他不知拓跋余利为何叫他出战,军中那么多武将,为何不叫他们?
“大帅,末将可以去,只是末将有点小担心,担心大帅的安保没人负责,不知大帅的安保安排妥当没有?”
拓跋承利把拓跋余利的安危放在第一位。
祁正一听就觉得好假,拓跋承利分明是不想出战,故在这啰嗦这个,可祁正不好点穿这个,反正是拓跋余利点的将,就让拓跋余利对付好了。
拓跋余利脸上笑开了花。
“承利将军,这个你不用担心,有人会负责的,你只须背水一战打垮宋军,那本帅就开心。”
拓跋余利是开心了,可这样的回答很让拓跋承利失望,拓跋承利正不知所措之时,宋军的远程打击又不期而至。
听声音宋军的这次远程打击比几个时辰前那次远程打击更猛,几乎不给西夏人喘息的机会,很多西夏人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便被砸死了。
拓跋承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