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伯华的盘算很简单,与其在这等,倒不如去看这厮如何行事的,若这事敢耍滑头,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,否则三位大人难放。
崔责见钱伯华跟出来,他心里是很紧张的,这预示着他偷不得懒,否则就会捞骂,可他又没办法不准钱伯华跟着,他只得像模像样命人向南平王禀告,等于要把钱伯华说的一字不漏带给南平王听。
崔责做的不错,可难让钱伯华满意,钱伯华在这没挑出毛病来,就挑进刑部大门所受的不公来讲。
“老夫想起刚进刑部大门那会不对,你们刑部那样对老夫纯属有意刁难,老夫乃参知政事,正二品朝廷大员,你一小小郎中才几品?你凭啥只准老夫带一人进来?万一刑部有歹人,哪个能保证老夫的安全?”
钱伯华提出质疑,似要崔责给一个说法。
崔责被质疑的张口结舌,只能往底下人身上推。
“大人,这个下官不太清楚,可能是底下人私自所为,这规矩也是南平王定的,下官没办法改变,再说下官不知你来,如果下官知道一定出来热情迎接。”
崔责如果勇于承担责任,钱伯华还不好出手,可崔责就是想耍赖,什么都往底下人推了,钱伯华便有勇气呵斥他。
“你真是狡猾,想把责任全都推给底下人,你脸皮太厚了,老夫今日若是不教训你,你们刑部的人会上天,展护卫,替老夫揍这个不要脸的,往死里揍。”
钱伯华悍然下令。
钱伯华身后的展护卫立马出手,照着崔责的胖脸就是一顿胖揍。
崔责冷不丁挨了两下打就想着躲一下,可展护卫哪会让崔责躲成功,崔责躲哪展护卫就打哪,崔责很快被揍了一个鼻青脸肿。
脸打肿了,展护卫就打身上,这还有完没完,崔责赶紧叫了起来,崔责叫就是希望有人过来能干预一下,可出乎崔责意料的是,即便崔责鬼哭狼嚎的叫就是没人来,更别提有人替崔责说情.。
关键时刻南平王赵松过来了,一声轻斥便呵住展护卫。
“钱大人,这不合适吧,你在刑部居然指使手下殴打刑部官员,这是什么道理?”
南平王赵松话中带着脾气。
钱伯华不在乎南平王有无脾气,他很是理直气壮。
“王爷,你是知道老夫脾气的,老夫一向是能忍则忍,这厮能让老夫出手,足见其有多么可恶,从这还可以看出王爷管理刑部有所欠缺,底下人没有管好。”
钱伯华把出手的原因归咎于崔责,说崔责太可恶,还顺带说了一下南平王管人没管好。
南平王赵松干忍了一下,又瞟了一眼崔责,示意崔责下去。
“钱大人,火气不要那么大嘛,不就没放人吗?也是他们自己不走,现在我们已经按你的吩咐强送他们离开,你总该满意了吧。”
钱伯华压根不信南平王说的。
“王爷,你别光说的好听,老夫要真正看到,这样吧,老夫跟他们一起走,只有这样老夫才放心。”
“钱大人,这有点难办,他们不在刑部,本王一开始就没让他们呆在刑部,而是放在另外一地好吃好喝住着,如果让他们过来,费时费力不说,就怕钱大人你难等。”
南平王赵松一脸愁容的说道。
钱伯华这次不容有失,怕南平王赵松又耍滑头骗他,便说道:“王爷,老夫不怕等,如果王爷是诚心放人的话完全可以带老夫去那,或者咱们约一个地方,老夫在预定地点会合他们。”
钱伯华要南平王带他去,南平王赵松不敢带,南平王赵松现在怕陆知心半路设伏抓他。
“钱大人,本王可不敢带,万一有人在半路劫杀本王,那怎么办?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,本王派得力之人带就可以了,不过要请钱大人你务必相信本王,本王早就想放他们,不然讲什么和。”
南平王赵松一脸的真诚,这态度还可以,只是三位大人迟迟没放出来,那谁敢信的你话,并且你在最艰苦的时候都不讲和不放人,这个时候来讲和放人又没放,那你的动机就很有问题,钱伯华不看到人是决不会相信的。
“王爷,要不然这样,老夫辛苦一点在这等,你叫你的人把他们送到刑部大门口来,我们在刑部大门口完全交接。”
钱伯华做了最慎重的搞法,南平王赵松不答应也不行。
“钱大人,那行,那本王命他们把人带过来,这会工夫辛苦你去会客厅等,本王叫他们准备一这茶点。”
南平王赵松说完便走了。
钱伯华和展护卫没其他选择只得去刑部会客厅等着。
时间一晃过去几个时辰,很快午时到了,这期间不单南平王赵松讲的茶点没来,就连茶也没人奉一杯来,这刑部的人都死绝了吗?
钱伯华有点口干舌燥便带着展护卫怒气冲冲想找刑部人的麻烦,可四下转一圈都没看到人,钱伯华怀疑刑部的人都躲起来,便令展护卫推门找人,只要找到人,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顿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