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道这劣徒天赋异禀,又在自创法门,潜心研读后,发现竟是一种潜入他人识海的邪功!”他忍不住摇头叹息,“老衲质问他为何修炼此法?毕竟过去二十多年间,中原武林各门各派均有弟子遭人强闯识海,而不得不自毁识海而亡。倘若让人知道我般若寺存在有这么一种邪门功夫,江湖人该要如何看待我们?”
“一人兼修两派功法已是江湖大忌,净空创出此法,迟早都会犯下大错。”空明抬起头,看着杨晋一,继续道:“当年你那师叔叶万池被我们几派死死相逼,叶宗主无奈之下废其修为,将他逐出了剑宗,谁曾想如今世风日下,当年持反对声音最大的云山门,反倒打破这个禁忌,无所不用其极了。”
“老衲在禅洞中看过诀要后,忍不住尝试了一番,不料竟就成功试成,再想忘记,已然不能,实在是罪过。”
“前辈莫要自责。您的为人晚辈深信不疑,当年在龙崖窟上,晚辈将青龙原经放在您与王老二位面前,两位都不每曾翻看过一眼,纵是修成此法,也不至去偷学他人之法。再说,晚辈所学的法玄寺真经,经慧悟师叔的同意,他倒是希望我能将法玄寺的衣钵继续传承下去。倘若前辈不介意,这里的所有经文,还请您随意观摩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空明万分欣慰,慈爱的目光盯着杨晋一许久许久,才道:“孩子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也不可无。往后在外行走,切记不能如今日这般率真。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