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黄祖无奈道,“何来援军?樊城已失,襄阳危在旦夕,从哪里派人来!”
突然,城墙西面又传来了响动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铁血盟的军帐方向又支起了不少投石机。
准备完成后,投石机阵列忽然发出轰鸣,五十架投石机同时抛射,石弹划破长空的呼啸声压过了江涛。
“铛——”一枚磨盘大的青石砸在城墙上,砖石迸裂如飞雪,两名亲兵来不及惨叫便被埋入废墟。
黄祖踉跄后退:“气死我了,备马,我要亲自出城,击毁这些器械!”
“黄公慎重。”文聘扯住他的衣袖,低声道,“他就是要激怒我们。若我们贸然出战,怕是正中下怀。”
接下来的十日,江陵城成了炼狱。投石机日夜不休地轰击,城墙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不断剥落,守城士卒白日里要修补缺口,夜里还得提防爬城的敌军。到第七日时,粮仓已见了底,伤兵们躺在帐中呻吟,连喝口米汤都成了奢望。
“仲业!你敢克扣军粮?”黄祖提着剑闯进文聘的营帐,帐内几名偏将正围着沙盘议事,被他吓得纷纷起身。
黄祖将半块发霉的麦饼摔在地上,“昨日我营中弟兄分到的口粮,竟只有平日的三成,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活活饿死?”
文聘猛地站起身,甲胄碰撞发出脆响:“黄公!如今全城上下皆是如此,我帐下亲兵也三日未沾米粒!若不匀着吃,不出五日便要断粮,到时候不用秦风来攻,我们自己就得哗变!”
“你少唬我!”黄祖的剑鞘重重砸在案上,“我看你是早与秦风暗通款曲,想借断粮逼降江陵!”
“黄公!”文聘按住剑柄的指节泛白,“文某世代受刘家恩惠,岂会做此背主之事?你若再胡言,休怪我不客气!”
蒯良急忙上前按住两人,额上渗着冷汗:“两位将军息怒!如今正是危急存亡之际,怎能自相残杀!”
话音未落,帐外忽然刮起一阵阴风,风中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低语。黄祖忽然甩开蒯良的手,指着文聘厉声喝道:“我知道了!那日巫城战败,定是你故意迟滞攻城,否则怎会败得如此之快?”
文聘眼中怒火暴涨:“你血口喷人!”
两人越吵越凶,偏将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上前劝架。
他们不知道,这是李儒的技能“移祸江东”,可以挑动矛盾。
两人有了矛盾后,双方的大军有个隔阂,不再相互救援。
邓艾军团得到法正的指点,确定了一个薄弱点。
城北忽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。文聘猛地提剑冲出营帐:“何事喧哗?”
“将军!见鬼了!他们突然出现在城墙上了!”亲兵的嘶吼里带着哭腔。
文聘抬头望去,只见城北垛口处出现了上百穿着奇怪士卒,正是张鲁的护教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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