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不会轻易夜袭,几千兄弟的命试探不起。”
“哈哈,马贤弟又着急了。”
张宗衡进门大笑一声,围在桌前的人回头,看到四人掀开门帘而入。
双方互相拱手见礼,一起站到桌子前面,马士英指一指漷县城道,“东虏在漷河边有一营前哨,大约三千人,两万人在运河东岸,漷县城人数不得而知,马某认为这天气一定挤满虏兵。
东虏的行军粮是炒面和肉干,马料是干草,平时不需要太多的篝火,今天不一样,晚上他们必须找避风的地方生火,否则全冻死了。
但运河一线早已坚壁清野,大将军撤退时又烧了通州,他们严重缺乏柴火,拆都没地方拆,必定会挤在城里避风。
天赐良机啊,炮兵营的辎重昨日已到一半,只要两千火箭溜砸进漷县城,至少轰杀万余虏兵。”
张宗衡听后并没有激动,看了一眼宋裕本和曹文诏,对马士英道,“两千火箭溜齐射,需要炮兵营全部出动,掩护、接应的人不少于六千,你管万人叫偷袭?”
马士英翻了个白眼,“十万人隐蔽出击,也是偷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