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褐色脓液蹭到欢生脸色,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直冲天灵盖,熏得欢生脸色臭到极点。
“你是狗杂种吗?这么喜欢标记。”
欢生一掌拍开撬棍,毫不客气回怼男人。
“尼玛的!”
男人被彻底激怒,举起撬棍往欢生脑壳敲下去。
身后的同伙显然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,不光不阻止,还兴奋地大呼小叫,夸张地手舞足蹈。
就这,还不忘朝欢生背后的齐衍比划下流的手势。
然而他们预想的头破血流并没有发生。
撬棍一端被欢生死死抓在手里,纹丝不动。
男人用了吃奶的力气,手臂青筋暴起,脸都憋得通红,竟没撼动欢生手里的撬棍分毫。
再看欢生,面容平静的吓人,似乎面对男人的攻势,连一成力都没出。
男人眼底惊恐一闪而过,可仍要嘴硬叫骂,“尼,尼玛的!虚张声势!!”
……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虚张声势。
“你刚才不是问我说了什么吗?”
欢生盯着男人摇摆不定的眼神,手下用了点劲儿,轻而易举地就从男人手里抢走撬棍。
撬棍在手里转了个圈,见男人踉跄两步似乎没站稳,欢生突然灿烂一笑,用撬棍弯曲的顶端抵上男人脑门。
“我说,你,没素质的傻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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