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但还是被他拍的后退了两步。
“哈,够劲儿啊,但想要老子的命,还差点儿,再来。”
说罢,他扛着金钟,便又撞了过去。
“混账小子,给老夫滚一边儿去。”
可这黄老怪又要控制那些黑气,又要应付刘君房和卫修二人,打方平的掌力也弱了几分,没能打碎方平的金钟,气的一阵跳脚。
卫修挥舞着血色长刀,一阵嘲讽道:“哈哈,就你这老儿,连个后生小辈都拿不下,那敢自称天下第一,我呸。”
他刚嘲讽完,方平就感觉这黄老怪打自己的掌力强了几分,气了个半死,喝道:“卫佥事,你能不能少说两句,放绝招砍他啊。”
“闭嘴,本座已经在放绝招了,刘先生,你也把压箱底的招式用一用啊。”
“我的功夫得喝酒才行,师父命我禁酒半年,用不出来。”
“禁哪门子的酒啊,都这个时候了,难道要放任这老怪将这里的人功力都吸干净么,青羊先生不会怪罪你的,赶紧喝点儿。”
“好,你们顶一下。”
刘君房说罢,后退两步,伸手一招,将掉在平台上的两个酒壶摄到了手中,不由分说就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