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丽朝他娇媚一笑,再次勾了勾手指。
待何奎流着哈喇子,凑过来时,她猛然转身,露出了狐狸尾巴。
一杯热水,“噗”的一声,喷在了何奎脸上。
“卧槽!”
何奎惨叫一声,双手捂脸,转身逃出了楼道。
“王八蛋!”
“和你姐一样,都是贱货!”
胡丽“咣当”一声,摔上了房门。
隔壁,何翠家客厅,战斗依旧激烈。
十一点多时,何翠娇躯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,从沙发上摔在了地毯上。
“跪好!”
聂枫立在何翠身前,厉声呵斥,急促地用脚踢踹催促她......
“乖!好狗!”
聂枫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何翠的脸......
“休息吧!”
聂枫将何翠扯拽到沙发上,赤条条地迈步走出房间,敲开了胡丽的门。
“讨厌~”
“刚搞完何翠,咋又来找我了?”
瞧着聂枫汗盈盈的身子,胡丽捶了他一拳,拉着他走向了浴室......
半个小时后,两人走出浴室,胡丽问聂枫:“何翠怎么样?”
“骚狗!”
“哼!你也这样说过我。”
“你不是。”
聂枫将大手探到胡丽身后,拍了拍她说:“你是蝴蝶,蝴蝶飞呀......”
“讨厌!真讨厌!”
胡丽扭搓着身子,在聂枫的搂抱下,走进了卧室。
......
“你今晚这叫一龙二凤,对不对?”
胡丽被聂枫折腾了一通,挤在他怀里,坏笑着问。
聂枫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坏坏一笑,拥紧了胡丽的身子。
“睡吧!明天你还要上班呢。”
“您真好!”
胡丽也不知道自己夸聂枫哪方面好,就是由心而发地,想夸这小子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,胡丽早早起床。
聂枫也跟着走出了卧室。
两人没像以往一样来一场晨练。
胡丽去漱洗,聂枫一丝不挂,赤条条地走向何翠家。
昨晚离开时,房门虚掩,他很顺利地就立在了客厅沙发前。
“聂先生?!”
何翠早已醒来,一丝不挂秃地躺在沙发上,正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。
她又断片,忘记了具体过程。
但这一次,何翠知道聂枫动了他,而且深耕了一番。
久旱的沃土,经历了暴雨洗礼,得到了彻底的疏松。
只不过,此刻聂枫光屁溜,晃晃悠悠地猛然出现在何翠跟前。
她还是下意识想起身,想找衣服遮盖自己雪白的身子。
“别动!”
聂枫一把按住了何翠......
没有任何乐曲前奏。
聂枫和何翠一触即发地开始了合奏晨练曲......
只不过,这曲调惨了点,依旧是昨晚的怀春猫叫。
可细听起来,也有差别。
清晨的猫叫声少了深夜的沉闷,多了几许潮气蓬勃的生机......
“这小子,没完没了啊!”
胡丽走出家门,听着何翠的欢叫声,笑了笑,快步走出了楼道。
一曲酣畅淋漓的乐章结束后,聂枫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何翠躺在沙发上,盯着这个让她既痛又爱的小子,俏脸上染着一抹满足的笑意。
作为女人,聂枫满足了她的一切想象。
“聂先生,我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休息了十几分钟,何翠起身穿衣,去了厨房。
厨房里,不少为她老公准备的“补品”,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半个小时后,两人坐在一起共进早餐。
何翠胃口不太好,喝了点汤后倚身在聂枫身边。
像个刚入过洞房的小媳妇,含羞带怯,却又忍不住在聂枫身上腻乎着。
昨晚,聂枫如何折腾羞辱她,她记不太清。
但今早这一通疾风骤雨,彻底让她熨帖了。
憋屈了多年的身子,在聂枫蛮横侵占下,竟有了归属感。
八点多,何奎敲门走进来时,聂枫刚喝完一碗海参粥。
昨晚这货被胡丽泼了一杯热水,并无大碍,仅羞愤懊恼了一晚上。
“哟!聂经理还没走呢?”
何奎瞅了瞅略显慌张的何翠,乐呵地和聂枫打招呼。
何翠赶紧解释:“我...我刚把聂先生喊过来吃早饭的。”
“是吗?”
何奎狡黠地笑了笑,根本不相信亲姐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