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潘婷歪头望向岳云,泪眼婆娑的解释道:“你知道吗,他话说多了嘴就不利索,结结巴巴,没少受我和老黑的笑话……”她说着说着,豆大的眼泪直往下掉,随即拉拉青云鹤的胳膊,苦笑着哀求:“老黑!我们以后不笑他了好不好?你说话啊,老黑,好不好?”
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,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刀子,一下下剜在青云鹤的心上。他多想像她一样自欺欺人,告诉她“你说得对,他怕出丑,招来我们的笑话,在绞尽脑汁想词呢!他斗大的字不识一筐,哪能轻易用四个字说清所有事!”
可话到嘴边,却只剩一句沙哑的安慰:“潘丫头,别哭了。老白没有遗憾了,他总算等到你叫他一声师父了。”
“不,我没叫师父,那句不算,他醒了我才叫,那句不算的,老黑,你快告诉他,那句不算的,不算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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