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是没有办法，她只要还活着，就有可能泄露出去，梦话，被搜魂，被威胁，总有可能发生的变故，只有死人才能够守住秘密，我是永明国长公主，要是被外人知道我曾经被凡人轻薄，还为凡人生过孩子，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陆芷鸢只在提到小兰的时候，神情有些波动。

    “所以杀我也是这么个原因，我知道你在空明之国为凡人生过孩子，若是我境界高于你，你也无可奈何，但是你见到我境界低微，便是动了杀心。”林殊羽也不进攻白塔，倒是和陆芷鸢闲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死在废话太多了，我可是永明国长公主，怎会没有丹药压制毒性，给我喘息的时间，死的就是你了，虽然只能暂时压制一刻时间，但是杀你，已是绰绰有余。”

    盘坐的陆芷鸢开始起身，擦拭掉嘴角的鲜血，并且撤去白塔。

    林殊羽嘴角上翘，升起一抹嘲弄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