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要盯着人间,看谁家少了鸡、鱼、狗,就立马变出了小鸡、小鱼、小狗,把它们扔下去吗?”
奎兰单膝跪在地上。
禹乔的话仿佛帮助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。
禹乔嚼着野果,见他愣愣的,不解地问:“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生命是如何来的吗?”
“想过。”他低垂下头,未完全干透的白发也跟着垂下,像是一只有点自闭的黑毛兔,垂下了长长的兔耳朵,“但大家都说这是神的恩赐。”
“谁家神会这么闲啊?”禹乔吐槽道,“男欢女爱是件很正常的事。”
“是不是任何物种都会有发情期?”奎兰抬起头,有几根未干透的白发在他的脸上划出了几道水痕,他注视着禹乔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表情有些难看。
“是啊,我跟你讲啊,那只恶龙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哦。”禹乔眯着眼看夕阳,“去做饭吧,该吃晚餐了。”
“发情期期间,就会和安莱王子一样吗?”奎兰还没有起身,继续问道,“虽力气变大了,但性情急躁,破坏力很强。”
“是啊。”禹乔将吃得干干净净的果核弹在了他的盔甲,“不过,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先去做晚餐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奎兰笑了一下,终于站起,走进了厨房。
禹乔一头雾水地回头看他的背影。
这是明白什么呢?
是觉得自己懂了生物学吗?
晚餐之后,禹乔有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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