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息,才将这门亲事给退了。”
“这就是桂华,还有赵大眼。”胡亥回忆道。
司马欣道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这两个人,都是重情重义之人。张芽、张灿的尸体,都被他们带走了。”
胡亥想起了自己游历四方时,在距离郑国渠不远的农田中,初见张伯时,他一口一口“令长大人”,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胡亥叹了口气,说道:“希望这样的人,能多一些。”
片刻后,司马欣离开,冯劫回到了大殿内。
胡亥和冯劫按惯例商议着政事,看到冯劫欲言又止的样子,问道:“怎么?”
冯劫道:“昨天张苍给我送来一封信,说他要回乡休养,不过我一打听,他的身子还算康泰。”
“哦?”胡亥略一思索:“难道是担心张家之事被牵连?”
“是吗?”
“这也不能全怪他,是太子逼着他,让他把张芽的族谱,写在族谱上。”胡亥道:“我要处理的是贪官,与张苍无关,你去安慰安慰他吧。”
冯劫一怔,迟疑了一下,才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据说,他正在休息。”
胡亥撇了撇嘴,他说道:“你似乎变得聪明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