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飞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他坐在驾驶位,一路奔驰的来到了那面分割世界的城墙之下,面对重兵把守的关卡,尽飞尘更是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,反而还一脚踩下油门踏板,再次加起速来。
“喂!干什么!闯卡啊?我靠你忘了我们现在什么身份了吗?”忽如其来的提速让后座上的白芝芝猛的向后跌去,在坐起身看清窗外的情形之后直接就慌了,抓紧座椅就开始日嚷嚷。
“你以为买这辆车是干什么的?”尽飞尘看着越来越近的关卡轻声一笑,然后直接便冲了过去。
负责把守关卡的士兵当然也注意到了这辆速度越来越快的车子,有几个人连忙拦在关卡前,准备动用武力拦着这辆车。
“给我停下!!”
“停车!!停车!!否则将采取强制措施!!”
“停车!!前方禁止通行!!!”
几个人对着鸡翅而来的车辆做出最后的警告。
正准备动手,一个领导样子的中年男人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,连忙将他们拦下。
随后二话不说的一人一脚将拦路的人都给踢走,旋即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车辆,迅速手动抬起拦路的铁栏杆,让车辆保持绝对的通行。
唰!!
劳斯劳斯没有丝毫的减速,如一道幻影从他身前划过,通过了关卡。
即便车辆已经远去,他仍站在原地高举着栏杆目送车辆。
“我草?”
车里的白芝芝眼睛瞪得老大,“啥情况?为啥不拦着还给你放行?”
“你刚不是说我们什么身份吗?”
“不是,咱还能是啥身份啊?都尼玛黑户。”
“一无所有,代表着无限的可能。”尽飞尘瞧了一眼后视镜,看清刚才那位长官正在教训拦车的那几人,随后笑了笑说“说不准,我们就是婆罗门呢?”
与此同时,后方。
“你们是要蠢死吗?!长大你们的狗眼看看,什么车都敢拦!!你们怎么不把我也拦住?!啊?!”
喊出这句话的是欧顿,也是刚才愣着脑袋拦路那群人的顶头上司。
此刻他们就站在对面,听着欧顿眼里的训斥。脑袋低的死死的不敢抬起。
“说话啊!刚才拦车的时候嗓门不是挺大的吗?!”
欧顿走到最坐边上的一个年轻人面前,用手重重地拍下其带着的帽子,然后向右走去,一人一下谁都别想逃。
“说话说话说话说话,说话!!一个个的都傻了是不是!!都忘了自己是给谁服务的了是不是!!”
“可是……也不能确定坐在车里的就是大人们啊……”
最开始被打掉帽子的人小声说话。
“那你还他妈知道个屁!!开着那样的车冲关卡,还能是谁!?”
“买的起那种车的人这城里也有很多啊……”
“那他们敢冲关卡吗?”欧顿走到说话的人面前,大声质问“我问你,就算我给你这个车了,你敢冲关卡吗?啊?你有那个胆子吗?!”
“都给我回去!!好好的祈祷那位大人会忘了这件事,否则你们就等着人生从此变得灰暗吧!”
留下一句话,欧顿便气冲冲的走了。
而另一边,车辆驶入贫民区后走了几公里的水泥路,然后就被泥泞的土路所接管。
“你该改名叫尽大胆的,这要是被抓了,估计就是总理院捞人了。”
白芝芝伸手竖了个大拇指,服了。
“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。”
远离了富人区,尽飞尘也稍稍松了口气。
他降下车窗,或许是还并未接近中心,空气中还没什么难闻的气味。
点了根烟,尽飞尘沿着仅有的一条土路行驶。
只不过才几分钟的车程,车窗外的景象就变了,方才繁华的一切都仿佛是一种假象,而如今,这层假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撕开,露出了其背后的真面目。
呼出一口青烟,就在三分钟前,尽飞尘驾车驶过的街区很有秩序,独栋别墅的铁艺大门后藏着修剪整齐的草坪,里面是一位位美妙的女子在泳池中嬉戏。
不过只是三分钟后,轮胎就开始颠簸了起来,全部是凝固的泥土块以及石子。而侧方的风景也变成了荒芜的废地,连根杂草都不愿意长。
车辆逐渐进入了区内,两侧也多出了许多由破旧铁皮与木头建造的破旧平房。
尽飞尘目光透过玻璃扫过路边,几个孩子正蹲在漆黑的污水沟旁用树枝拨弄着漂浮的塑料瓶。四五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孩子赤脚踩在泥水里,裤脚上黑褐色的污渍不止是被污水弄脏,还是原本就不干净。
他们全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驶来的这个新鲜玩意,一个个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