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。惶恐的是害怕白月与雷文交易失败。忐忑的是怕雷文事后不认账!焦虑的又是万一在雷文的帮助下,自己再次觉醒失败该怎么办?!至于激动兴奋期待,自然不用多提,全都是关于一切顺利后,自己成为超凡的美好憧憬。而
那道心绪不宁,既有对逼迫白月的愧疚,又有对自己的安排不知对与错的迷茫。“自己这样做,虽是出于好心”“可会不会显得过于自私呢?”
潘恩如是想到。
“竟能这么久。”
左等右等不见白月回来,潘恩微微有些沉不住气了。传言中小蜜蜂的女人太多,早就肾虚阳痿的说法,看来也不尽然。“要是自己恢复了,肯定比他更强,更久”想到这里,潘恩呵呵一声,兀自发笑起来。他多少有些心乱如
麻,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如鱼争食般不断得跳跃出来。
为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潘恩朝着桌子走去,拿起刚才看了一半的《帝国编年史》继续阅读起来。这本书的内容极为精彩。里面几乎全都是对雷文私生活的曝光。甚至就连小蜜蜂是如何强奸自己叔母的过程,也详尽写实的绘
声绘影。宛若亲眼目睹。在此之前,尽管世人流言蜚语不断,但都是“信者恒信,不信者恒不信”的对半开。如今此书一出,几乎等于实锤的证据。“原来是他?!”不过潘恩还是一眼看出来了,这本书其实跟《大帝是怎样练成的》
那本书是同一个人写的。书中的人物、故事、情节......或有不同。但一个人的文风、用词造句的习惯是不会骗人的。“胡啊胡,你的胆子一点也不小呐”潘恩摇头感慨。“或许将来我也可以考虑写一些东西。”
将书放下,潘恩又拿起了一张羊皮纸,低声的诵读起来。这是一篇檄文。同样莫名流传在了诺德行省内。读着读着,潘恩脸上便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。不得不说,这样的檄文,潘恩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的。”檄文如
箭!”“檄文如剑呐!”连续读了3-4遍后,潘恩愈发心悦诚服的慨叹起来。不过他并不相信此檄文出自雷文之手。要知道,雷文的字丑的连亲妈都不认识,更别说具备这般斐然的文采了!打死他,他也不信。写此檄文者,必是一
个胸有激雷、忧国忧民之人。“会是......裴迪南嘛?”潘恩有些不确定的摇头猜测道。反正此人绝对会是一个拥有强烈“家国情怀”的家伙!
“嗯?”
正当潘恩思绪万千时,突然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。潘恩立刻起身,笑眯眯的走上前,“月儿回来啦!”尽管极力的克制,但潘恩的声音仍显得有些激动。然而面前的景象却让他愣在了原地。白的身上脏污一片。原本精致的脸
颊明显带着红肿。口鼻间的血液虽然已经尽力擦拭,却仍然带着明显的痕迹。“雷”潘恩震惊的想要说“雷文打你了?”但他的话很快就被白月打断。“对不起”白月淡淡的说道,随后直奔二楼而去。
潘恩脸上的笑容僵在了五官上。随后如潮水般收敛退去。眸中迸射出愤怒的火焰。
他二话没说,转身进屋,抽出一柄长刀来,提着刀朝着屋外走去。
他走的很快,与平日里温文儒雅、慢吞吞的形象大相径庭。在黑夜下沉默的健步如飞。来到雄鹰堡的外堡,潘恩撒了一句“雷文喊我来开会”的小慌,便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城堡之中。随后他来到内堡,步入魔力升降梯。面无表
情的摁下7楼。
等待升梯的过程中,潘恩开始拆解被丝带裹起来的长刀。
一路畅通无阻,等到7楼时,潘恩走出升降梯,刚好也亮出了长刀。
“潘恩大人”“您这是??”
恰巧从雷文房中出来的令令皱着眉头疑惑问道。就不提那雪白锋利的长刀,单看潘恩浑身颤抖如筛的状态,令令也能够察觉到异常来。她上来是为了处理毛毯上的酒渍。刚才大人说不小心将酒吐在了毛毯上。
“滚开!”
潘恩朝着令令逼近,口中大喝!
令令张开双手,挡在门前,带着一抹慌乱道:“潘恩大人!”“你要做什么?!”
嗤
潘恩二话不说,举刀就挥。一道凌厉的寒芒闪过,伴随着血液进溅,令令下意识举起挡在面前的细嫩小臂顿时如阳春遇白雪般被斩掉!紧接着,锐利刀锋从令令的额头上开始,划过左眉,划过双眼之间,划过鼻子,划过脸
颊......活生生剌出一道翻着皮肉的恐怖血条来!“啊??”雪白长刀实在太过锋利,以至于亲眼目睹自己小臂少了一截的令令愣了一下后,才恍然惊觉到自己应该“惨叫”了。
砰的又是一声,令令被潘恩一脚猛踹,撞开房门,摔入屋内!
如此大的动静,雷文就算是个聋子也该听见了。何况他不是聋子了。才刚刚被令令伺候着洗完澡躺下的雷文蚂蚱般弹射而起,裹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