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殿下身体还未痊愈。"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侧门传来。曹大器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厅，黑色长袍上暗金纹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，"不宜过度激动。"
莉莉安转身，海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："这位是..."
"我的医师，曹大器。"伊莎贝拉干巴巴地介绍，"从大夏一路护送我回来。"
曹大器缓步上前，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莉莉安全身。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位高贵的淑女，而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"久闻霍恩海姆小姐芳名。"他执起莉莉安的手，在指尖落下一吻，却故意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指节，"果然...名不虚传。"
莉莉安触电般收回手，脸颊涨得通红。
伊莎贝拉惊恐地发现，这位千金小姐的眼中竟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。
"婚礼定在下个月圆之夜。"阿尔伯特适时插话，"正好是殿下二十五岁命名日。双喜临门，民众定会欢欣鼓舞。"
等众人退下后，伊莎贝拉一把拽住曹大器的手臂："你疯了吗？刚才那是——"
"未来的皇后陛下？"曹大器轻松挣脱，反手将她按在王座上，"确实是个尤物。那腰肢，那胸脯..."他俯身，热气喷在伊莎贝拉耳畔，"不知道在床上会发出怎样动人的声音？"
伊莎贝拉浑身发抖，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："你...你要代替我和她..."
"洞房花烛夜？"曹大器露出猛兽般的笑容，"正是。我会让她体验到真正的'莱恩皇子'有多'雄壮'。"
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瓶，里面深紫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妖异光泽。
"东方秘药'梦魂香'。"他晃了晃瓶子，"涂抹在皮肤上，能让人陷入最真实的梦。莉莉安会在梦中与她的丈夫缠绵，而现实中..."他故意停顿，"是我在享用她每一寸肌肤。"
伊莎贝拉喉咙发紧："你...你怎能..."
"为了巩固你的皇位啊，殿下。"曹大器恶意地捏了捏她的耳垂，"不过药物需要从目标最亲近的人身上获取气息。也就是说..."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，"我需要先和你...深度交流，获取足够多的'莱恩皇子'的气息。"
伊莎贝拉的心脏狂跳，双腿不自觉地并拢。她想起那些海上夜晚，曹大器的手指如何在她身上点燃无法熄灭的火焰。
"为了帝国。"她干涩地说，却听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。
曹大器低笑一声，手指已经解开她外袍的系带："当然，为了帝国。"
当夜，皇宫最高处的观星台上，艾莉紧握栏杆，指节发白。她亲眼看着莉莉安的马车离去，又看到曹大器进入伊莎贝拉的寝宫。月光下，她圣洁的面容扭曲了一瞬——那表情若是让神殿长老看见，定会认为是被恶魔附体。
"光明神啊..."她痛苦地闭上眼，却无法阻止脑海中浮现的画面——曹大器强健的身躯压在伊莎贝拉身上，那双魔手抚过每一寸她渴望却不敢触碰的地方...
一滴泪水滑落，在月光下晶莹如珍珠。
······
午夜时分的废弃礼拜堂，彩绘玻璃破碎的缺口处漏进斑驳月光。艾莉的白袍在昏暗环境中莹莹发亮，如同最后一点不肯熄灭的圣火。
"你迟到了。"阴影中传来曹大器的声音。他缓步走出，黑袍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。
艾莉挺直脊背，圣女徽章在胸前闪烁："我不会任由你继续亵渎伊莎贝拉。"
曹大器轻笑，手指抚过斑驳的圣像："多么感人的忠诚。可惜..."他突然转身，一把扣住艾莉的手腕，"你的眼睛背叛了你。"
艾莉试图挣脱，却发现这男人的力量大得惊人。他的拇指正按在她的脉搏处，那里跳动得异常剧烈。
"跟我来。"曹大器拖着她走向侧室，"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'亵渎'。"
侧室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挂毯。曹大器掀开一角，露出后面隐藏的窥视孔。
"这是先皇时期建造的密道系统。"他低声解释，"连通皇宫各处。这个孔正对着伊莎贝拉的浴室。"他松开艾莉，"等着看场好戏吧。"
说完，曹大器竟转身离开，只留下艾莉一人站在黑暗中。
"等等！你去哪——"艾莉的疑问戛然而止，因为她透过窥视孔，清楚地看到曹大器从浴室正门走了进去！
雾气氤氲的浴室内，伊莎贝拉正浸泡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中，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。看到曹大器闯入，她惊得站起身，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滚落。
"你疯了吗？"伊莎贝拉压低声音，"艾莉随时可能来给我送安神茶——"
曹大器充耳不闻，径直走到浴池边蹲下："该换药了，殿下。"他取出那熟悉的玉盒，"伤口沾水容易感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