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燃起的火种,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如同蛰伏的毒蛇,悄然替换了肆虐的冰冷。
痒!
一种磨人的、细密的、让人心慌意乱的麻痒感,从伤口内部汹涌地滋生蔓延开来!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痒,是沿着被光明审判之力撕裂的变形术基础回路,钻进了被暂时卸下男性伪装的骨缝深处,在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疯狂地挠动!
“呃!”伊莎贝拉猝不及防,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悸的低呼,绷紧的脊椎微微向上拱起一个紧绷的弧度。她几乎立刻就重新咬紧了牙关,下唇被咬得鲜红如血,那是一种抵抗到极致又无可奈何的姿势。
药膏霸道地作用着,那钻心的麻痒如同决堤的洪水,迅猛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堤坝!身体在剧烈疼痛与致命麻痒的夹击中开始失控。
伊莎贝拉猛地侧蜷起身子,试图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抵御那深入骨髓的刺激,像一只在惊涛骇浪中寻求港湾的小船。
饱满圆润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,隔着那件被撕开露出大片肌肤的锦袍前襟,勾勒出一对柔软又挺翘的圆润轮廓,剧烈地起伏着。那弧度饱满得几乎不像伪装时的平板,此刻竟有种惊心动魄的吸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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