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有人搞鬼,但他却无法解释,连他都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,别人又如何相信呢。
“我没有!”但言擎却不得不解释。
“我信了?”地老阴阳怪气地叫道。
天老:你不是和他一样头脑不清吧,别人都笨就你聪明?
手掌一错,将飞斩而来的长刀震开,地老一副无辜。
天老:他还说他是正人君子,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人呢!
地老:也对啊,原来这小子一直是当了又立牌坊的主儿?
天老:不然说是和血老小子是朋友,暗地里调查人家的窝,你说他按的是好心?
地老:原来如此,怪不得他要对血崽子要动手呢?不是要把人家的根给断了吧?
天老:这个不得乱说,隔墙有耳!但是我知道他家里供奉着多头乱脚怪呢?
天地二老口中的多头乱脚怪,不正是蚩尤吗?也印证了言擎所言,他的祖先正是蚩尤大帝。
地老:不对不对,我上次听他拜那泥塑怪物的时候,口中念念有词地说什么要灭了什么宗,说什么血什么挂着羊皮卖狗肉,只不过是当年黎什么的下属的下属的一个小将的后代,他才是什么多头乱脚怪的后代,所以大统一定要他来继承才对。
天老:错了错了。他说的是要那怪物保佑,让他利用血小子完成什么大业,而后在将人家杀人灭口。
地老:是你听错了,他说的不是杀人灭口,是说得到什么人皇剑后就把人家的窝给端了,没有人皇剑他打不过血小子,暂时只能和人家委屈……委屈什么……。
天老:委曲求全。
地老:对对对,就是这么说的。大头小脑的还文绉绉地。你不会是听错了吧?
天老:我听得非常清楚,这老小子边磕头边说的。他说的地方我都记得一清二楚,就在他那睡觉的房子里面墙上的一个暗橱前拜泥娃娃怪物时说的,那个泥娃娃还用金子给镀了身。
地老:但是我还听他说什么血小子的身份不简单,似乎不至一个身份。
天老:有这个话,我也好像听到了,但这老小子说他也不清楚,不过怀疑血老小子的身份似乎不至于两三个,而且还是什么……什么……记不起来了。
地老:好像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。也怪你,听得好好的,却非要说口渴了要喝。喝就喝吧,酒还没有喝却被人家闻到了味道,害得我们两个大圣只能另外找一个没人打搅的地方了。
天老:你不是也一样,听见是郝连那老小子赠送的百年女儿红,口水都从人家房瓦上流下来了。
地老:你好像忘了一件事?
天老:我能忘了什么事?
地老:这老小子哪天晚上好像还说什么,他似乎在端木那皇子的家里放了什么?
天老:放了什么,我怎记不起来了?
地老:你只记得喝酒。
天老:喝酒不好吗?何以解忧,唯有美酒,人生在世难得有一醉!
地老:可是误事,也忘事。
天老:你这么一说,我好想也想起来了,他真的说过有什么……什么……
地老:对了,他说要想得到什么人皇剑,就要让什么孙子当皇上,但他孙子太弱,就……就……
天老:就在安排了几个细作埋伏在各个皇子的身边探听消息,说什么二皇子是个冒牌货……
地老:对对对,所以一个劲儿的要那怪物保佑他成功,说什么还要给拿泥娃娃童男童女呢。
天老:也怪那老小子生的娃娃太多了,个个都想要做那个位置相互争得头破血流的,还是我们两个好,天南地北哪儿不是喝酒的地方,死了埋在哪儿都是一堆骨头。
地老:给老弟出罢气我们就再喝酒去,这次找个不让人烦的地方,别像上次一样酒没有喝成,却听了人家的闲话后你和我争吵了十天半个月
……
天地二老嘴里喋喋不休说个不停,但手里却一点也不慢,二人双掌上下翻飞见招拆招和言擎打斗,还时不时的给言擎屁股上一巴掌,或者将手伸向言擎的下巴。
二老看似疯疯癫癫的话,却道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。这个秘密不但让言擎差点气晕过去,而且让天下英雄震惊不已。
原来言擎不但是蚩尤的后代,即便是血满天也和蚩尤有说不清的瓜葛,怪不得血满天在华夏之地兴风作浪多年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二老在断断续续的言语中,彻底将言擎的阴谋给揭露了出来,他不但要称霸天下,还想着要灭了圣灵宗,曾经暗中派人搜寻圣灵宗的老巢,并准备杀了血少以绝后患。
这样的计策不可谓不毒,蛇蝎之心昭然若揭。
二老看似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