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子装修雇人采买,已经花了许多银子,又声势浩大地开了什么“剪彩”仪式,闹得人尽皆知,如果这个时候关门大吉,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?
到时候,是要钱钱没有,要脸脸没了,谢母是忍耐又忍耐,才没有对袁柳儿破口大骂。
“袁姑娘,愿赌服输,谢继祖的生辰宴,就拜托了。”宋安宁嘴角勾着笑,转身走了出去。
没走几步远,榆钱便有些担心,“少夫人,你说那袁柳儿多雇几个人,回头要是真赚大发了怎么办啊?”
“她那个酒楼,不是多雇几个人盯着就能解决问题的。”宋安宁闲庭信步,“榆钱我且问你,会去那酒楼吃东西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她那酒楼里菜品样式繁多,但是奴婢瞧着用料都非上乘,而且每日用餐的人又多,若是有身份或不缺银子的人应是不会去的。”
宋安宁点头,“对,这就是袁柳儿这酒楼的尴尬之处,她想要赚,那客人就不能吃太多,可吃不多的客人又看不上。”
榆钱顿时豁然开朗,“所以最后去酒楼的,只会是穷苦人,可穷苦人偏偏又很能吃。一旦她开始限制,那些穷人也不会来了,那酒楼就会彻底没客人了。”
宋安宁欣慰,“你很聪明。”
“是少夫人教导的好。”
榆钱顿了顿,低声道,“殿下让我问您,聂真真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