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吓,见着房俊生气,连忙解释道:
“大人有所不知,贫尼的庵院地距离有人居住的地方相对较远,时常有梁上君子前来光顾,偷去一些物品并不可怕,但本庵只有我与徒弟二人,也算是女流之辈,若被那些窃贼胁迫失身,岂不有污佛门?”
”所以请来织布匠朱四,在门房内设置织机织布,一是使朱四可以有劳作之地,二是替贫尼开门护院,岂不一举两得?”
房俊听着再次挑眉:“若是这么说来,朱四是不分昼夜住在你庵中了?他没有妻室吗?”
松露又解释道:“既然是守夜,当然是昼夜住在庵中,好在朱四不曾娶妻,便也就没有孩子,也没有房产,仅靠织布为生。”
“贫尼让他住在这里,实际上也是给他提供一个安身之地,也算是彰显我佛慈悲之大旨。”
房俊这才了解的点了点头。
可松露说是师徒二人怕有贼失身,那顺意庵不怕的尼姑不怕嘛?据他所知,那顺意庵为何只有妙聪师徒二人。
不过事情提审到这种地步,再提审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,所以房俊命人收押妙聪,其余人等都回去就好。
可陈路生还没踏出县衙的大门,就被捕快一把揪回去,拖去了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