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有人进得去?”
如此房俊便又就没有理会,转头问陈路生道:“你说你认识那个香客?”
陈路生连连点头:“是的大人。他乃是江南商人张伯仲,时常来长安做生意,小的也经常从他那里拿些货物贩卖,故而认识。就在张伯仲死前的午后,我见他进人顺意庵,可是却再也没有见他出来。若是按陈大人所说,我看见张博中进入顺意庵的第二天就在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,那不是这小贱人谋害,还能够是谁呢?”
妙聪听着当场就火了,她一个出家人,原本不该口出污言秽语,可如今面对陈路生这种人,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指着陈路生就骂道:“陈路生,你这个口出诳语的恶人!我与你无冤无仇,为什么红口白牙诬赖我?我顺意庵又何时有男香客出入?我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杀得了男子汉?”
陈路生冷笑:“我岂敢凭空诬赖?张伯仲进入顺意庵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。那天我与织布的朱阿四、凤池庵的尼姑松露一起看着张伯仲进入你的顺意庵,你还能够抵赖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