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座太初之地沸腾了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金九霄与黄金家族的人，宫明与宫族的人纷纷停下脚步，被拦在大裂缝外，脸上一片震撼。
世人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“我……我一定听错了，那白衣出尘，亭亭玉立，闭月羞花之貌的女子称神体主人？”
一位天才崩溃大喊，白玉儿现身到现在，他整理了三次衣领。
结果得知那惊为天人的女子只是神体的奴仆，心里别提多难受了。
白玉儿少女时便有倾国倾城美貌，此刻更是美得不可方物。
类似对她痴迷者不在少数，恐惧她至高无上的域圣实力才没敢表露出来。
此刻这些人感觉世界塌了，眼前发黑，险些晕倒。
嗡！
天地间的漆黑裂缝缓缓闭合。
“师父！”
“主人……”
苏鸣、白玉儿纷纷上前。
后者自然挽着他手臂，一如以前般笑容灿烂，眼眸纯净得如同水晶宝石。
只是她如今长大了，身材性感，仙躯挺秀，貌惊天下，这一举动给人们带来的冲击极大。
“仙子般的人儿啊，神体怎么忍心……”
“我心好痛！”
一位天才内心咆哮。
“一尊域圣，不弱与金九霄、宫明的绝顶天才啊，竟是神体的奴仆，我想要这种人生……”
另一位天才心中想道，见到白玉儿就那么自然地挽着李夜的手臂，如同一个温婉乖巧的小媳妇般，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。
哪里有半点儿域圣的样子？
女域圣本来就少，还如此年轻、靓丽，在世人看来她应该是神圣、超然，不可侵犯的。
别说他们了，金九霄、宫明等人都被震惊得不轻，嘴角直抽搐。
“玉儿，你终于来了。”
“竟已突破，不过以你资质，也在预料中。”
李夜微笑说，同时心中松了口气。
域圣如同鱼跃龙门，李夜本以为白玉儿突破后就不会受诸天印束缚，刚才还微微紧张了一下，担心被这丫头‘反噬’。
看来自己多虑了。
白玉儿露出一嘴亮晶晶的洁白牙齿，甜甜一笑，域圣威严荡然无存，如一个邻家小姐姐般道：“若不是遇到主人您，玉儿不可能这么快返祖，更不可能拥有今日之修为。”
她指的是李夜传授的《无尽分身》。
上古八大无敌术之一，连她这个奴仆都肯传授，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。
白玉儿发自内心的感激。
李夜溺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，看向苏鸣：“鸣儿，这么多年你长进不少，不过比我预想的慢一些，才星圣九重天大圆满。”
“但也应当有八品星帝实力了。”
看出苏鸣的意图，他在极力压制境界，想突破准域境前拥有九品星帝实力。
否则，以苏鸣的资质与冲劲，十几年早就是准域境了。
“神体，你太狂妄了，敢这样跟我师尊说话。”
忽然，一声大喝响彻全场。
人们看去，是宫明身边一位年轻天才。
此人身材颀长，丰神俊朗，仪表堂堂。
乃宫明座下大弟子，名为殷昭。据说是多年前金九霄征伐某一族群时，路遇一颗弱小星球捡到的。
天赋极其可怕。
如今修为已在准域境。
“放肆！”
“殷昭，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师父对话，跟我说话都勉强。”
苏鸣向来护师，见对方出言不逊后，眼眸一瞪，拎刀上前。
一副动手的架势。
殷昭毫无惧色，背负双手，傲然道：“我有说错吗？”
“十几年前神体的确强大，九品星帝，傲视同代，锋芒无匹。然今非昔比，家师成道多年，而他使劲浑身解数才勉强在星域劫下捡回一条命，高下立判。”
宫明对这位弟子的言辞非常满意，嘴角浮现一丝冷笑。
他看出李夜没有突破星域圣人境。
此时，金九霄身边一名少年轻斥道：“不错，十几年了，神体虽然没死在天劫下，但也固步自封。”
“早已被时代大浪淘汰，沦为边缘人物，家师面前他应该自缚双手，跪下谢罪，怎敢出言不逊？”
人们认出，此人乃金九霄的弟子，名为侯宣。
来历不明，但据说实力非常强悍，曾一人对抗三位同阶黑暗天才，全部镇杀。
侯宣实力也是准域境。
李夜眉头微皱，旋即舒展：“是啊，十几年了。”
“也许李某真的沦为世人记忆边缘。”
“没想到你们的弟子都已经是准域境了。”
他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