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碑,记着一个男人的命,也记着众人心头永不能释怀的痛。
过了一会儿,天边泛起一线微光。李生缘裹紧外袍,独自一人出了破庙。他打算进城租一辆结实些的马车,将金不焕的棺木单独运走,好让剩下的人轻装继续北上五台。江远山原要陪他同去,被他一语挡了回去:“你守着众人,我有些心慌,总觉得会再出什么事。”
谁也没想到,这句话竟成了未卜先知。
李生缘才刚刚走出没多远,突然间,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从他的身后传来,那声音仿佛是从地下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出来一般,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压迫感。
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李生缘猛地一惊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与此同时,他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也微微颤动了一下,就好像是大地在这一瞬间也被这声巨响所震撼。
还没等李生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紧接着又是一声“咔啦”的脆响,这声音清晰而刺耳,仿佛是什么东西突然断裂了一样。这声音是从破庙的后方传来的,李生缘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,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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