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地盯着温可柔,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,让她无所遁形。
“林诺,进来。”傅言琛的声音冰冷而决绝,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。
林诺在门外早已听到了里面的动静,听到傅言琛的吩咐,立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,大步走了进来,站在傅言琛身旁,微微欠身,恭敬地问道:“傅先生,有什么吩咐。”
傅言琛眼神依旧冰冷,冷冷地说道:“把人赶出去。”
简短的几个字,却如同重锤一般,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。
林诺心领神会,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,对着傅言琛郑重地说道:“好的,傅先生。我定会将他们赶走,并且亲自护送他们离开帝都,绝不会让他们再有任何机会接近您和徐小姐,傅先生就放一百个心吧,交给我就行了!”
说罢,他迈开步伐,朝着温可柔走去。
温可柔哪里肯乖乖离开,她死死地抱住办公室里的一个柱子,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她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疯狂和不甘,扯着嗓子吼道:“我不走!我就不走!你们谁也别想赶我走,我要和傅言琛理论到底!”那声音歇斯底里,让人听了不禁皱眉。
林诺看着温可柔这副丑态,心中满是厌恶,他皱了皱眉头,对着门外喊道:“保镖,进来把这两人弄走!”几个保镖应声而入,他们身材魁梧,气势汹汹。
查尔斯看到保镖进来,吓得浑身发抖,他试图躲在温可柔身后,嘴里还嘟囔着:“别抓我,别抓我……”
温可柔却不管不顾,她看到保镖过来,立刻像一只发疯的母老虎,朝着保镖扑了过去。
她用指甲去抓保镖的脸,用脚去踢保镖的腿,嘴里还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:“你们这些混蛋,不得好死!傅言琛给了你们多少钱,让你们这么帮他!”
保镖们被温可柔的疯狂举动激怒了,他们不再客气,直接上前抓住了温可柔的胳膊。
温可柔拼命挣扎,她的身体像一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,还张嘴去咬保镖的手,保镖们吃痛,更加用力地抓住她。
最后,温可柔实在是挣扎不动了,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但嘴里还是不停地骂着。
保镖们毫不留情,他们拖着温可柔的腿,把她像拖麻袋一样拖了出去。
查尔斯也被保镖架着,跟在后面狼狈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两口子被无情地扔出傅氏集团那扇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大门,重重地摔在地上,扬起一阵尘土。
温可柔只觉头晕目眩,身上疼痛难忍,但心中的仇恨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。
她挣扎着爬起来,用手指着傅氏集团的大门,像一只疯狂的野兽般咆哮道:“傅言琛,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我们打倒,我们没完!”
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疯狂,仿佛要把整个傅氏集团都震塌。
说着,她还朝着大门吐了一口唾沫,唾沫带着她心中的愤怒和不甘,落在地上溅起一个小小的水花。
而此时的查尔斯,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他瘫坐在地上,双腿不停地颤抖,仿佛随时都会瘫软下去。
听到温可柔的话,他惊恐地抬起头,眼神中满是绝望。
他挣扎着站起来,声音带着哭腔说道:“你自己在这里闹吧!我可不想死那么早。”
说完,他便像一只受惊的老鼠,转身拼命地逃离,脚步踉跄,差点又摔倒在地。
温可柔看着查尔斯那仓皇逃离的背影,心中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。
她气得浑身发抖,双手紧紧握拳,指甲都嵌进了肉里。
她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!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,你还不如一条狗!”
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悔恨,在傅氏集团大门前久久回荡。
傅宅的房间里,偶尔出现的太阳光线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地上,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。
徐笑笑静静地伫立在窗前,她的身姿显得有些单薄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心神不宁。
她静静地坐在窗前,目光缓缓地投向了窗外那棵大树。
那棵大树就像一个巨人一样矗立在那里,它的树干粗壮而坚实,仿佛能够承受住任何风吹雨打。
大树的枝叶茂密而繁盛,像是一把巨大的绿色雨伞,为树下的土地和周围的环境带来了一片阴凉和宁静。
她凝视着那棵大树,心中的思绪也渐渐地被它所吸引。
那粗壮的树干似乎象征着坚韧和稳定,而那茂密的枝叶则代表着生机和活力。
她想象着自己能够像那棵大树一样,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挫折,都能够坚定不移地站立着,用自己的力量去抵御风雨的侵袭。
那棵大树成了她此刻思绪的寄托,她将自己的烦恼、忧虑和不安都寄托在了它的身上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大树上的一片叶子,虽然渺小,但也有着自己的价值和意义。在这个喧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