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班行远语气轻松地说:“说的就跟我没得罪过人一样!从去年开始我做的哪一件不是得罪人的事情?八面玲珑我不是做不来,坐在那个位置上做一个闲散王爷还不容易?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,也不是你想要的。为了群众过得好一些也只能苦一苦一少部分的人了,让他们收一收内心的贪婪吧。”
“至于使绊子什么的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。而且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了,那也是您和尚书省绝对不能容忍的。”
尚书令点了点头说:“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你也不用过于担心。对了,你打算怎么做?”
班行远刚要说话,尚书令桌子上的电话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