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郁川。诊室内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,陶绮言羞耻到从医院出去都没看他一眼。
这男人在那种事上好像有瘾一样。
谭郁川低笑:“我又没说要做什么。”
陶绮言瞪他,在他含笑的眸里又慢慢软化下来。
她想起蒋娜的话,忍不住想他在讲台前跟学生说的那句“我老婆”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,她什么都想顺着他了。
她弯着眼,开口:“老公。”
谭郁川喉结剧烈一滚,果然很爽。心尖过电般酥麻一瞬,差点没拿住手机,跟毛头小子一样。
“再叫一声。”他哑了嗓,舌尖无意识舔过下唇。
看着他晦暗的眼睛,陶绮言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,她扣起手机,觉得这房间内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五度不止,她有点热。
她把头埋进膝盖,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尖,说:“够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