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几岁,担忧地左看右看,确定外面没有别人,她才让阮碧芜进到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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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总算来了,我男人挑担子出去,恐怕要两三个时辰才能回来,今日我老婆子带着孩子去她姐家探亲,好不容易只剩我一人在家,”年轻妇人絮叨着,把阮碧芜带到房中,她拉着衣带有些不好意思,“真要脱么?”
阮碧芜面上没什么表情,瞧着冷淡淡的,她让妇人打盆水放在一旁,点头道:“脱吧,你我同为女子,不碍事,丹娘应该跟你讲过,我先看看什么情况,对症下药,你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她的话让年轻妇人卸下心房,躺在床上,仰面看着屋顶,心里乱七八糟的,下面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,年轻妇人忍不住打断她的动作,阮碧芜只好跟她聊天。
聊她家里的情况,聊她的日常。
年轻妇人叫芸娘,今年十九岁,十六岁时嫁过来,次年诞下一子,她生孩子时差点难产,孩子出不来,好不容易孩子生出来了,她也落下一些难言的病根。
男人嫌弃她生孩子后伺候不好人,经常挣了钱就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,芸娘敢怒不敢言,多少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,她就算心里苦,也找不到人诉说。
反倒是阮碧芜能够理解她,言语之间满是对她男人的厌恶。
如果可以,哪个女人愿意要这种不干不净的男人呢。
可她没办法,一句轻飘飘的“谁家男人不逛青楼”,她老婆子,她亲娘,她的姐姐妹妹,都是这么熬过来的。
女人的苦只有女人知道,男人放纵,遭罪的却是女人,偏偏女人们还不敢言语,生怕招来更深的误解。
芸娘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,阮碧芜抬头问她:“我弄疼你了?那我再轻点,你忍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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