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眼,如同被杀的猪一般拼死挣扎起来。
一杖接着一杖,噼里啪啦地落下,十杖下去,马亦卿臀部已有红色血迹渗出。
他头一歪,身子一软,彻底昏了。
等马亦卿再醒来时,他以为自己该被人挪入房中,请大夫来看了,没曾想他竟然还在院子里,被人绑在板凳上,马亦卿两眼一黑,又开始挣扎起来。
管家于心不忍,脑中浮现起方才国师临走前对相爷说的话,“苦肉计,必须要苦了自己的肉,才能让人真的相信。本道知道公子细皮嫩肉,怕是熬不过,这瓶伤药相爷先收下,等杖刑完毕,务必要去给长公主道歉啊!”
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,想想自己的大计,马相只能点头应下。
毕竟,他最不缺的就是儿子了。
相爷的话在府里就是圣旨,管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,便道:“继续打。”
三十杖打完,马亦卿的屁股都快成了烂肉,他娘听说他受罚,吵闹着要来看他,也被下人拦住。
这件事事关重大,就算闹到相爷面前,也是半分转圜余地都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