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。
他感激陈横望的救命之恩,也支持陈横望,但没有把握的事,他不想轻易冒险。
周申茂坦率笑了笑:“虽说燕州土地辽阔,可东北边防兵马都集中在幽州,他们有十万多兵马,燕州只有一两万州兵。”
“顾纹轩和张振光都在幽州,我怎能是两位将军对手?”
“我若伤曦王穆锦安,晋王谢驰北会将我五马分尸!”
陈横望觉得二人说到这里,就已经是坦诚相待。
他继续说:“谢驰北在河原查案,无暇顾及幽州,待攻下幽州,我去捉穆锦安,你可说自己是被威胁!”
陈横望本就是反贼之子,他不在乎名声,他必须击败穆锦安,否则穆锦安定会杀他。
他知道周申茂为人,贪财贪吃的肚子里装着那么一点野心,不甘心只做周氏养子,想立一番事业,最好能封侯。
陈横望环顾四周,凑近他耳边说一句话。
冷风吹在周申茂平静的瞳仁,刺骨的寒意从他目中蔓延到全身,周申茂浑身血液都似凝固。
他脸上没了打太极时的从容之感,直愣愣盯着陈横望:“你怎会知道此事?”
陈横望摆出一副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的神态:“父亲是不疼我,可他做事也是留有余地,谨慎布防,周全谋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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