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录曾经只是衙门小官员,盛磐竹给他求来这职位。
陶华录为着知遇之恩,也不会背弃盛磐竹。
陶华录听盛磐竹说了今夜所有的事,盛磐竹问他有何良策。
陶华录双手微微叠放在腹部,在盛磐竹面前他就像乖巧孩子,肚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坏水。
陶华录红眼一睁,说话时耳朵一收:“听说当年是庆王出谋让裕鹤掳走穆锦安,去年将她囚在水牢中,他能杀穆锦安两次,就有本事杀她第三次,大人不如和庆王合作?”
盛磐竹目中满是认同,他一手拍了拍陶华录肩膀,笑了笑:“你与我不谋而合,只是涿州的钱不能都给庆王。”
盛磐竹见穆锦安不曾追来,看来是不会轻易上当,他对皇族这些人和女王爷有了新的认识,都是尖锐的白刀子,见血即要命。
谢铭何尝不是借穆锦安和他之间的矛盾,让他交出涿州银钱,以作军饷?
谢铭最多是问他要钱,可穆锦安是要他性命。
盛磐竹也不相信谢铭,他现在的处境,必须抓住对他最有利的人。
盛磐竹眼睛一眯,悄悄问陶华录:“货物都卸好了?”
陶华录点头:“是,大人,他们查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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