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话,给他拔箭上药。
盛磐竹越想越气,他竟然在自己的城池受困于人,这里有他费心经营的一草一木,一铜一金,一船一贸。
穆锦安攻城后,涿州城内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他多年筹谋的一场笑话。
郎中动作已经很轻,盛磐竹还是痛到龇牙咧嘴,他是个文官,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。
盛磐竹揩去额头汗水,他疼到瞳仁都涣散。
黑沉沉的夜在逼着他做选择,涿州只有一万七兵力,无论是数量还是精锐度,都绝非穆锦安陆战的对手。
他早就准备好的海战还没开始,就已彻底败了。
盛磐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掉进泥潭,两局都是死,他将气恼不甘之意都压在心底,面上保持着坦然自若的气势。
不战而退,那是弱者,他绝不会投降!
他能在涿州做这么久霸官,一个小女子想赢他,那就只有两败俱伤。
盛磐竹嘴里咬着粗布。
他旁边的心腹禀道:“大人,消息已传到百姓耳中,很快,五十州都会知道此事。”
盛磐竹倚着屋门的背略微舒展,他若不能胜,必须拉着穆锦安一起下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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