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已经死了十年,野狗吞了他尸体,院子里现在还有他骨头,他没有衣冠冢,他还是飘荡在雪地里的孤魂野鬼。”
“你的主子,念生的爹,没有给他儿子收尸。”
“是你的忠心害死了你的儿子!”
“是你让他十年都不能投胎!”
“轰隆!”一声,雷声好似穿破地道般强力劈开幽暗对峙困境,窸窸窣窣的铁链声勒死了傅白洛最后一点念想。
傅白洛在一片昏暗中看着穆锦安,她怔恐的眼睛映着那人威凛身影。
他竟然没有去为念生收尸,哪怕只是埋在院子里,不让野猫伤着她此生唯一一次心软才生出来的孩子,他都没有去做。
可他却着急出现在幽州杀了朱世咏。
这一路上有那么多机会,他都可以救她,可他却任由茶蘅将她和朱世咏带来幽州。
那人定是有何计划,只是在他庞大计划中,她是必须死的那一人。
傅白洛摇摇头,她哭泣声音愈发尖锐,多年来,她心中所有忠信一瞬间坍塌:“是我害死了念生,是我。”
穆锦安嘴角微微扬了扬:“哪位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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