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全都免缴税粮。”
“烧毁的残余账本写明禹州户税和田税是按人口统缴,那就说明贫苦百姓替州兵纳税!”
“此举也说明禹州州兵有存粮,硕昌王若想起兵,他的兵都可带粮上阵!”
“硕昌王为何能在太上皇退位后立马赶到盛安城带走谢怀玉?以前藏着禹州赵谦鸿,现在手里攥着气若游丝又死不了的病刺史,他绝非善类!”
“当初林修元为齐王求情时,太上皇下令关押林修元,晋王动作麻利些,定能在狱中除掉林修元,就是因谢怀玉一句求情,林修元多活了几月!”
“去年权力最盛的是林修元和程煜,可这二人已死!还有何人安插祝无简进入刑部?刑部宋皓也查不出背后之人。”
四人就这样僵持着,夹杂着隐隐雷鸣的春雨就像把暗剑流动在庭院中,但凡王淮炀再往前站半步,那些老弱病残的仆人就会冲出来!
就在他握住腰间系着的佩刀时,所有人都望向他,王淮炀看着他们目光狠厉,脚步轻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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