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妻子,认定我是她夫君。”
何来再次?何来千字?李怀瑾趁着南宫御在,故意这样说,分明一次都未听到她表明心意。
帐内除炉火燃烧声音,只听得见李怀瑾痛苦哽咽声音,分明是在炫耀,但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,望卧榻上的穆锦安,小脸苍白,不到一个时辰,竟像消瘦许多。
南宫御听李怀瑾每一句,仿佛针孔不是扎在穆锦安穴位,是全部狠狠扎在他心头,穆锦安与他相处十载,从未给他写过这样的信。
从前江南夏侯家和段家公子想提亲,穆锦安曾言,不会轻易喜欢任何人,更不会轻易嫁给婚约,很多人都被拒之府外。
他到此刻都未想清楚,自己输在哪里,表妹并未贪恋皇权之人,怎会喜欢李怀瑾?
一道幽深探究目光落在李怀瑾身上,仿佛窥得秘密,少年站在身后偷瞧信,疑惑道:
“雪为孤,权囚吾,是何意?”
李怀瑾示意萨可等人出去,他握信笺的手指未动一分,沉着冷静,若被顾纹轩发现穆锦安的秘密可不好,立刻道:
“那日雪夜我亲了她,也曾得占卜,便给她起小字,叫雪儿,她怕孤单,怕幼时为奴被关起来。”
顾纹轩点点头,心中生疑,小字也是能随便改的,表妹小字不是窈若吗。
听李怀瑾的话,南宫御怒言道:“都别说话。”
南宫御察觉穆锦安脉象发生变化,体质竟已虚弱到这种地步,方才胃气有所缓和,五脏之气明明至手太阴,此刻无论怎样施针,竟毫无好转,分明已控制毒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