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也欣欣向荣,夫君位高权重,夫君的兄长欧阳侠打胜仗,欧阳侠的儿子欧阳城也打胜仗,公爹又老谋深算……
娘家和婆家互相保护,互相成就……
她想不出来,危险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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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凯提醒:“灿灿,你帮我想想,如何增加皇上对我的信任?”
苏灿灿点头答应,面色凝重,不敢小瞧此事。
忽然,欧阳凯把她拽进浴桶里,水花四溅。
欧阳凯暗忖: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……如果我明日就死了,至少不虚度此生……
苏灿灿哭笑不得,握起拳头,捶他胸膛。
……
— —
任武此时正坐在唐府的暖炕上,认真练习雕刻手艺。
上次他跟随欧阳城一起回到京城,目的就是赚钱。
他不想再当穷人。
在大同府的战乱中,穷人被抓壮丁,活得连狗都不如。富人先捐银子,后来又选择逃跑,结果反而上了朝廷的嘉奖名单……
二者的差距,让任武年轻的心灵受到刺激。
再加上上次他想感谢唐巧宝的治伤之恩,结果只能送一些寒碜的东西,这让他觉得没面子。
谁不想多多有面子呢?他也想。
在京城这个人分三六九等的地方,有坏处,也有好处,最大的好处就是赚钱机会多。
比如上次,郭湘乔托他雕刻一套十二生肖,给的酬劳非常丰厚。
任武除了做玉器行的学徒,一有空就用石头雕财神、十二生肖、观音菩萨……准备抽空去街边摆个摊。
他对金钱的渴望,越来越强烈,就像溺水者想要抓住浮木一样。
而且,在唐府住着,样样都好,油灯明亮,炕暖暖的,饭菜丰盛,客房里还有热茶和小点心……
— —
任武住在外院客房,与此同时,内院厢房那边,石夫人屋里的油灯也十分明亮。
她正在给石师爷缝制冬衣,一针一线,把她对石师爷的思念寄托在冬衣上。
冬衣越保暖、精致,就意味着她的思念越浓厚。
她的旁边,小小的昭哥儿正睡得香甜,还把两只小手举在脑袋两侧,做投降的姿势,看起来憨憨的。
石夫人时不时转头看他一眼,又帮他把被子盖好,抿嘴微笑。
过日子,总有欢喜的时候,也有不满足的时候。如今,她唯一不满足的,就是一家人分隔两地。
她暗忖:听说大同府比京城更冷,哎!明天找灿灿帮忙,飞鸽传书过去,问问晨晨爹要不要回来过年……原本以为打胜仗会有许多奖赏,没想到还跟以前差不多,功劳都算皇帝头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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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间屋里,晨晨倒一些活络油放手心里,帮肖白揉搓腿上青青紫紫的地方。
肖白的主业是帮锦衣卫训狗,但有时候也上街抓贼。
追贼时,有时候追进小巷子里,贼翻墙,他也要翻,免不了磕磕碰碰。有时候遇到心狠手辣的坏胚子,还要打一架,比如今天……
晨晨看着他身上的伤,十分心疼,说:“什么狗屁差事?俸禄不多,伤倒是多。”
“干脆辞掉算了。”
肖白无奈地说:“做锦衣卫小喽啰,算朝廷的人,至少别人要给我几分薄面。”
“如果做普通百姓,恐怕被别人欺负,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晨晨不高兴,但又无法反驳这话,于是鼓起包子脸,嘟嘴。
肖白伸手捏她脸,把她嘴里的气捏出来。
晨晨拍开他的手,两人小打小闹。忽然,不约而同,“噗嗤”一笑,苦中作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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