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说了一会话。赵凯才慌慌忙忙的,边扣着衣服边跑进来。
“哎呀所长,你家的酒真够劲道,我躺了几天还晕晕乎乎,这不,都忘了你今天要来了,恕罪,恕罪啊。”
赵凯还真的忘了文贤贵今天要来他家做客,不过不是被那酒搞忘的,那酒要是有这么厉害,就可以当毒药使了。他是为了钱的事,茶饭不香,夜夜难眠,所以才到这个时候了,也不愿意起床的。
文贤贵顺着赵凯的话,也说起来:
“那酒是我老丈人家拿来的,据说是三花,那天我也是喝得东西南北都不分了。今天我可说好了,一会我们不喝酒,吃饭叙叙旧就可以。”
“不喝酒,好,不喝酒好,那……那阿杰你去弄只鸡。”
赵凯脑袋里混混沌沌的,就连客气话都不会说了。
岑洁不想待在这里,应了一声,就下去忙活了。
文贤贵眼睛屋里屋外看了几眼,没看到秦盼春和阿福,就明知故问:
“你家那阿福呢?怎么没看到他,而是让嫂子去忙活?”
“他啊,从你家回家的第二天,就不见人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回了老家,回老家也该和我们说一声啊,这人真是的。”
说到了阿福,赵凯还有些烦,阿福来他家干活二十多年了,忠心耿耿,什么事情都办得头头是道,怎么现在还犯起了这样的错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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